大门的位置给空了出来。
“彦疏!你……你他妈要是敢踏出这里,就等着被封杀吧!嘶!”贾崇忍着剧痛,声音低哑,发出愤怒的嘶吼。
疼到脸色发白,都没能阻挡他对彦疏破口大骂。
“老子捧你!你他娘还蹬鼻子上脸,来了这种饭局,还装什么清高呢?当婊|子立牌坊,你挺会啊!”
贾崇用力“啐”了一口,彦疏却是丝毫不拖泥带水,在拦住他的那几人退后时,迅速拉开包厢门便跑了出去。
门“哐”的一声响,将身后的辱骂声彻底隔绝。
门外站着两个服务员,被突然冲出来的男生吓了一跳,来不及大叫,眼前的男生就跑没影了。
金碧辉煌的酒店里,一只稚嫩的小白兔横冲直撞,受惊似地拼命去找那个逃生出口。
从镶金的“牢笼”里逃出来的那一刻,冷空气灌进肺部,激得彦疏连连咳嗽,浑身颤栗。
傍晚时分还是晴天,这时却飘起了雨。
冬雨刺骨,没一会儿就把彦疏做好的发型给打得凌乱。
为了被经纪公司包装成一件漂亮的商品,他今天穿的也特别少,几乎是出来不到一分钟就手脚冰凉。
昨天吃了辣火锅,凌晨本就肠胃不舒服,没好透的情况下,方才又喝了烈酒,菜还没吃多少,此刻腹部是一抽一抽地疼。
今晚出门之前,王世刚扣留了他的手机。
他知道经纪人怕自己在饭局上临时和团里的人联系,也担心出什么岔子,于是把他看管得很严。
但彦疏也留了一手,他在衣服内口袋里装了一叠现金。
在这个“不能没有手机”的现代社会,出门在外,至少有钱是没错的。
他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吃碗酸辣粉都付不起。
这个月的工资发下来后,他就兑换了一部分现金出来,握在手里还是更踏实,而且用的也很节俭。
这个时间点,经纪人应该已经知道他跑了,彦疏不打算直接回公司。
想到对方现在反正也联系不到他,彦疏松了口气,庆幸黑心肝的经纪人自作聪明地收了他的手机。
方才跑得太急,等到出来才发现手中还握着那个碎玻璃酒瓶。
在垃圾桶旁找了个袋子将瓶子包好封死,这才敢扔进垃圾箱,这玩意太锋利,希望别割伤清洁工们的手。
摸了摸略微开始发烫的额头,彦疏想到上次喻辰舟带他去的那家私人医院……
他还记得那个地址,在身体情况变得更糟糕之前,彦疏拦了辆出租坐了上去。
“师傅,去锦禾医院,麻烦您了。”
……
疾驰的保姆车中。
小林颤颤巍巍地举着一块干净的白毛巾,嘴里哆嗦,“宵哥,现在还疼么,好、好像还在流血。”
小林问完这句话,就在内心给了自己个大嘴巴子。
宵哥拍打戏从二楼摔下来,左边手肘蹭掉一大块皮,流血不止,能不疼吗?
皮肉外翻的伤口在片场已经做了简单的处理,随后导演就给卫廷宵放了假,让他赶紧去医院看看,可马虎不得。
偏生卫廷宵还是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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