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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贺远潇,宛如贪恋夜色的月光,沉浸在这份独有的亲密之中,乐此不疲地扮演着她生活舞台上唯一的观众。
他对她的执念,犹如蔓藤缠绕古树,根深蒂固且贪婪地蔓延,以至于不容许她与外界的任何一丝联系。
即便是偶然间得知她失去的嗓音有希望通过手术重获新生,自私与占有如暗潮汹涌,令他选择了沉默,将其深埋心底,不让丝毫希望之光触及她的世界。
此刻,这份几近病态的占有欲如同烈火灼烧着他的理智,让他为自己背叛江瑶的行为痛悔不已,那感觉如同千刀万剐,痛苦难当。
他步步紧逼,每一步都沉重而坚定,空气中弥漫着无形的压抑。
江瑶强忍着内心翻腾的恐惧,身体僵硬,仿佛一尊雕塑,紧紧贴靠在门框边,试图以微不足道的力量守护身后那扇通往秘密与宁静的门。
贺远潇的目光穿透她瘦削的肩背,落向不远处那张小床上,那里躺着一个熟睡的无辜生命。
“我哥哥可知道,你居然有了一个私生子?”
他的话语锋利如刀,每一个字都仿佛在空中留下一道裂痕。
面容扭曲,他狠戾地捏住江瑶的后颈,仿佛要将她所有的尊严与骄傲尽数碾碎。
将她推向冰冷的墙壁前,强迫她直视镜子中自己那狼狈不堪的模样,“你以为,我哥哥会看得上你这副样子吗?睁开眼睛,好好看看你自己现在的鬼样子!”
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江瑶紧闭双眼,拒绝与镜子中那个破碎的自我对视,泪珠沿着苍白的脸颊无声滑落,每一滴都承载着难以言喻的苦楚。
贺远潇低头,透过镜面审视着那张因伤痕与疲惫而显得格外脆弱的脸庞。
尽管贺云缜告知她的遭遇存疑,但眼前的景象—那遍布的伤痕与干涸的血迹—却是铁证如山。
正当他心中涌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墙角柜子上那支熟悉的眼镜笔闯入视线,如同一记重锤,击碎了方才萌芽的柔软。
他骤然放手,拾起那支笔,细细端详,除了笔盖上刻有贺云缜生日的金属环,它与自己那支并无二致。
“这支笔,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他手持钢笔,冷冷地质问,话虽轻,心中已然掀起了惊涛骇浪。
“江瑶,你果然是和你的母亲一样,见到有钱的男人就失去了自我,对不对?!”
话音未落,手中的钢笔化作一道银色的闪电,猛力掷向江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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