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茶刀我带回来了!不可能丢在那儿的!不可能丢在那儿的,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张远山在惊恐地大喊后,开始一直低喃“不可能”。
我和林岚相视一眼,林岚的眼中,已经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苏慕白也顿住了笔,低着头愤怒地深深呼吸。
张远山说,茶刀他带回来了,不可能丢在那儿的。
“那儿”,通常是人知道明确地点。
他,承认了。
我走出桌子,捡起了那把茶刀。
张远山惊惶地朝我看来。
我拔开了茶刀,上面还染着血:“看,茶刀上,还有着张阿福的血……”
“不可能!我擦了!我擦干净了!”张远山彻底说了出来。
我撇眸看他,冷笑:“你擦仔细了吗,因为张阿福的肚兜,我们,也找到了!”
张远山的眼睛登时睁圆,像是空洞一般坐在了摇曳的烛火中。
这就是,审讯之术里的,诱术。
我并没找到证据,但我们推断出了凶器和证据。
利用这点,我让林岚拿着茶刀染上了鸡血,利用昏暗的环境和已经极度惊慌失措的张远山,骗张远山我们已经找到了他的凶器和张阿福的肚兜。
从而让他破防,主动说出我们想要的真相!
“张阿福清清白白,你为什么要杀他!”我厉喝出口。
眼睛充血的张远山忽然疯狂起来:“因为她贱!她贱——”
张远山整张脸都扭曲起来,睁圆眼睛,紧绷到头都微微轻颤。
他目光凶狠痛恨而乖张,僵硬地扭动着脖子:“她在我面前,装玉女,转身就和别的野男人跑上山野战,她果然是野鸡!野鸡——”
我站在他身后侧心中惊讶。
张远山说张阿福和别的男人跑上山野战,该不会就是张阿福被另一个凶手追杀的画面吧。
“我等了好久……他们玩得好久啊,我看到那个野男人下来了,我就跑上去看,果然,张阿福这妓女还没爽够,还朝我招手!贱女人——还没爽够,我就满足她!满足她——”
张远山的眼睛暴突出来,嘴里喷着唾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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