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拧眉。
他心里清楚,我骂小六子,其实就是在骂他这个主子。
这供词,本来应该皇上来说的。
小六子仗着皇上对他的宠爱,对我有所敷衍,是对这案子的不敬,更是对死者的不尊!
我当即惊堂木拍桌:“大家会认为你这是在作伪证!”
我一喝,小六子吓到了,立马缩回自己主人身后求安慰。
“你大胆!”狗官又跳出来了,小胖手指着我,“你放肆!小六子公公岂会说谎!”
“你放肆!”皇帝大叔也厉喝了。
“扑通。”狗官又跪了。
一下子,把外面的老百姓给逗乐了,大笑起来。
皇帝大叔沉脸看小六子,但眼里还是有一分对自己爱奴的宠爱:“啧,你快说说清楚,怎么回事。”
小六子老老实实站出,低着头,有点婴儿肥的脸委屈巴巴:“奴,奴才也是第一次说供词,没想那么仔细……”
皇帝大叔又看向我:“行了,常人一般都想不仔细,你继续审你的。”
我不敢白皇帝大叔,只能保持微笑转身,转回身的那一刻,我面沉如阎王:“下面传唤的人听着!都给我想仔细了!”
外面等着候审的人都一哆嗦。
我拿出林岚的画卷,甩到前方,看阿福:“阿福,你一直在店内前台,今日可看到这姑娘?”
阿福细细辨认,像是猛地想起:“啊~~有,有!这姑娘说来酒楼找人,所以我也没太在意,因为我们酒楼不仅住店,还有吃饭喝茶的,订了桌子客人还未全到的,所以常有人会来寻。”
“何时见到这位姑娘?”
阿福又细细回想一番:“大概是在……巳时一刻左右……”
“她去哪儿你看见了吗?”
阿福老实摇头,或许是因为一直在说话,他此刻倒是自然放松了许多。
“当时店内忙碌,我要迎客,所以并未留意。”
“那你可曾见她离去?”
阿福继续摇头,阿福没有留意很正常,他只是一个店小二。
他不像李治那样,拥有高警觉度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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