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变得炎热起来,舒荷换下了长袖,穿上了布料少少的短衣短裤。
他皮肤白,白到近乎晃眼。
一双漂亮修长的长腿没了布料的遮挡,大大方方露在外面,线条匀称,膝盖和踝骨处都透着点粉,靠在沙发边缘轻轻晃呀晃的,总是格外吸引人的注意。
乔泽兰低着头在给舒荷讲音乐时,第三次被这双修长的腿晃走专注力。
他终于忍不住了,伸手按在了舒荷的膝上,指腹陷在柔软的皮肤里,“别晃了。”
哪知舒荷极度怕痒,被他这么一按,瞬间就像一只液体猫从他手中窜开,乔泽兰都还没反应过来,沙发上的少年就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不知不觉溜到了钢琴边,正睁大眼睛不高兴地看着他的炸毛荷。
呆毛都立起来了,可不就是炸毛。
乔泽兰放下手中的乐器书。
他将手背在身后,捻了捻方才从指腹中溜走的柔软手感,看着舒荷:“怎么了这是?”
“痒。”舒荷抬腿揉了揉自己的膝盖,鼓起脸对乔泽兰说,“你别乱动我,乔老师。”
乔泽兰闻言笑了一下,“膝盖也痒?那你就别晃腿了,晃得我没法集中注意力。”
舒荷觉得乔泽兰不是好人。
集中不了注意力那是小反派的问题吗?乔老师应该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心里有太多杂念了。
他别开头,捂了一下自己脑袋上的呆毛,鼓起的腮颊上有个若隐若现的酒窝,轻哼说:“那乔老师快下班吧,一个下午了我好累,我也要休息了。”
乔泽兰反问:“是吗?是休息还是写信?”
当然是写信。
不过,写信也可以当做是休息呀。
又不动脑不动力的。
只需要根据徐弄清寄来的信件回应的答案,根本不算难事。
舒荷没有回答乔泽兰,他重新窝回被窝里。
雪白修长的腿轻轻屈起,身子前倾,下巴搁在了膝盖上。
他拿着保姆刚刚从邮箱收回的信件拆,拆着拆着还不忘回头警惕地看着乔泽兰。
“不许看哦。”
乔泽兰轻笑,“不看。”
眼底却没什么笑意。
他很好奇信的对面到底是什么人。
乔泽兰曾偶尔瞥见过对方寄来的信件,行文颇为克制,没提一句想念,却字里行间都铺满了想念。
对舒荷的想念。
听说舒荷之前在某个山沟沟的村里待了半年,乔泽兰若有所思,不出意外,肯定是这村里的某个人。
他垂了下头。
视线落在舒荷被发尾遮挡着的后颈上。
“听舒伯说,你下周就要走了?”
舒荷看到徐弄清很罕见在信里直白写了“我想你”三个字。
两个多月没见,这段异地恋好像反而增进了主角的感情。
舒荷继续往下看,听到乔泽兰的问题,他咕哝说:“是哦,下周一就走了,乔老师,你可以放假了。”
“恐怕放不了。”乔泽兰慢条斯理说,“小荷同学,你忘了吗?我上个月就给你报名了小提琴比赛,下下周就要开赛了。”
舒荷愣住了。
他抬头去看乔泽兰,漂亮的杏眼茫然眨动两下,“比赛?”
“是。”乔泽兰道,“练了这么久,也该比场赛来精进一下经验了。”
“你将来可是要前往国际大舞台表演的,不能荒废。”
舒荷都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么远大的志向。
见他有些迟疑,乔泽兰立刻说:“你天赋好,难道想止步于兴趣上?”
舒荷迷迷糊糊摇头,又想点头,他没想那么远呀……乔泽兰已经赶在他点头前一锤定音,定好了他这两个月的所有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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