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视作一件可以随意丢弃的工具,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便会毫不留情地舍弃。”
慕渔的眼中闪烁着坚决,“臣女恳求长公主庇护,臣女渴望与平阳侯府一刀两断!”
长公主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认为这样因为私人恩怨就想要与至亲决裂的行为,实为不忠不孝。
世间比她处境更悲惨的人不知凡几,如果人人都能轻易斩断亲情,那忠诚与孝道岂不成了空谈?
人心,终究是薄情的。
之前对她的那一丝好感,如今看来,实为多余。
“你与侯府的关系,乃是你家内务,本宫无权干涉,也无法给予庇护。”
长公主从袖中取出六千两的银票,轻轻放置于桌上,“念你遭遇堪怜,这银钱虽出自侯府,但权当本宫的一片心意,也算尽了仁慈之心。”
对于予策的眼光,长公主感到有些失望。
正待长公主欲离席而去,慕渔的声音再次响起:“臣女三岁那年遭人拐卖,在怡州韩家度过了这些年。被拐之因,乃是平阳侯为了能让外室之女慕嘉和取代臣女,成为侯府嫡女。即便冯氏受骗,但她明知道慕嘉和是养女。臣女归府之时,冯氏要求臣女以孪生姐妹的名义维护慕嘉和的名声。”
长公主身形一顿,重又坐下。
“尽管如长公主所言,这的确是侯府的家务事,不足以成为庇护的理由。但若臣女能助长公主找出真凶,彻底清除那些意图陷害驸马家族的恶徒,还驸马家族一个清白,长公主可否重新考虑臣女的请求?”
长公主猛地站起,脸色骤变,声音颤抖不已:“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而与此同时,在庭院中,冯落凝与袁窈焦虑万分,原以为慕渔是在向长公主说明落水的原委,哪知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接近半个时辰过去,房内依旧寂静无声。
“阿渔莫不是碰上了什么难题?长公主那边的?”冯落凝急得团团转,焦虑之情溢于言表。
“娘亲莫急,话可不能随便说。”
袁窈环视周围长公主府中的仆役,连忙劝慰,“长公主宅心仁厚,怎会为难阿渔,或许另有原委。”
冯落凝恍然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捂住嘴,自责地说:“是娘冲动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半柱香的时间后,房门轻轻开启,慕渔搀扶着面色苍白,眼角挂着未干泪痕的长公主缓缓走出,这一幕,让人不由自主地心头一紧。
冯落凝与袁窈心头猛地一紧,彼此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却不约而同地抑制住上前询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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