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两个时辰才出来,苏宴清身上被包的像个木乃伊,脚上打着板子。
苏宴清整个人头发都汗湿了,手指抠破了手心,嘴巴都咬出了血痕来,可见过程有多痛苦。
曾先生出来以后,首先找到萧母给她鞠了一躬,谢她救了苏宴清,随后掏出来一个钱袋子,里头是三十两白银。
“萧夫人,小小心意不敬意,相比您一家对宴清的救命之恩,实在是不值一提,这也是宴清的意思,他刚刚接完骨,暂时不能随意挪动,还得在这叨扰您一段时日,这段时日我也会在此陪同,随时照料他的身子,这银子算是你们为他奔波的辛劳费,还有这段时日叨扰的住宿钱和伙食钱,还请收下。”
萧母一看,出手便是三十两,如此阔绰实在是吓人。
“哎呀曾先生,哪里用的着这么多银子?太多了!”
之前就请大夫花了三两银子而已,这几天也没吃她们家啥东西,根本用不着三十两,十两都算多的了。
“夫人,您一定得收下,不然我和宴清都不会心安了,这是应该给的,你们的救命之恩,不是这区区三十两可以说清的,宴清说了,欠你们家的情,他一辈子难以还清,日后若是有难处,我们一定在在所不辞。”
就像是苏宴清说的,救命之恩如同再造,那可不是这些银白之物能扯清楚的,这也是萧家结下的善缘。
萧母还是觉得这银子收的扎手,但曾先生好说歹说,就是不肯收回去,萧母也只好收下了。
既然如此,那她这段时间就得把人家招待好了,好吃好喝的都端上来才行。
她让萧毅继续跑一趟镇上,买上几十斤大米,细白面,猪板油回来,人家出了钱的,总不能还让人家粗茶淡饭的过吧?
还有曾先生带来的那些补品,她也全部弄好了给苏宴清送去,她们自家人谁都不会惦记。
自此,萧家老大萧勤的房间就成了苏宴清暂时养伤的地方,曾夫人后续又送来了干净的衣物和鞋袜。
伤筋动骨一百天,前头这一个月尤其重要,不能随便挪动,怕骨头长歪。
萧兰兰主动揽下了给苏宴清和曾先生送饭的活,有鸡有鱼有肉,还有素菜,以及香喷喷的大白米饭。
每回萧兰兰进来的时候,都不好意思和苏宴清对视,但她又忍不住偷看人家,结果发现苏宴清也在偷看她,视线撞到一起,两人都慌乱了起来,闹了个大红脸。
明明一句话都没有说,但那种暧昧拉扯的眼神都快要拉丝了。
曾先生倒是一点也没察觉,每顿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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