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食指勾住她小巧的下颚,缓缓抬起,声线涩哑:
“知道对不起了,那就好好补偿。”
与“偿”字一起落下的是他的吻。
南栀被吻得几乎折腰,眼看就要透不过气了,恰在这时,商辰禹的电话响了。
她暗暗松了口气,以为他会接。
但男人置若罔闻,任凭手机音乐声响个不停。
“呜……商辰禹……电话……电话……”
南栀快憋死了,抬脚在他裤腿上踢了一下,“我要换气……”
商辰禹终于松开她,眸中晦色翻涌。
南栀的睫毛沾着水汽,人软成一摊烂泥似的趴坐在他腿上,手勾着他脖子,大口大口喘着气。
“不会换气?”商辰禹滚烫的唇贴着她耳廓,温柔亲抚:“乖宝,我教你。”
“不要!”南栀慌忙从他腿上逃离,嘴硬道,“我是医生,怎么可能不懂。”
商辰禹笑了笑,拿起电话,起身走到窗前,单手松开衣领纽扣,有些不耐地拿起电话:
“喂。”
电话是大哥商辰墨打来的,南非那边的事情搞不定,再拖下去,工人就要闹事了,让商辰禹赶紧回去。
“辰禹,我真的已经尽力了,这边人事和业务我都不熟悉,南非zf方面又在打太极,进度根本推不动,你快过来吧。”
商辰禹脸上出现一秒踟蹰,偏头看向抱着腿坐在沙发里喝水的南栀,女孩一双狐狸眸潋滟无比,白皙泛红的脸纯欲勾人,让人移不开目光。
“辰禹。”那头又在喊他,“再不过来两个新矿真要关门了。”
“知道了。”
挂断电话,商辰禹走到南栀身侧坐下,握起她手背递到唇边亲了亲,轻轻叹息了声。
都说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他这还没春宵呢,就不想早朝了。
什么文件,什么会议,什么黄金啊,钻石,扩张啊,吞并啊,福布斯榜啊,都不及抱着她安安静静地坐一会儿。
他心底清楚为了让她答应和自己交往,自己使了多少手段,这会儿去南非,他怕会前功尽弃。
南栀察觉到他心绪有些不宁,放下水,开口问道:“怎么了?”
“我哥顶不住了,叫我过去。”商辰禹拨开她脸上的发丝,指腹捏住她发红的耳垂难耐地摩挲着。
南栀被他一碰,微微发颤。
“那你过去啊。”
“舍不得你。”
南栀好不容易喘匀了,又开始气他,“你最多就去半年,我又不会跑。”
“没良心。”男人重新将她拎抱在怀里,嗓音颗粒感十足,“我哪舍得去半年,最多半个月。”
南栀一动,又碰到了……,
她捂住不知道已经红过几次的脸,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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