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身下小白也是被激发血性,它龇着牙齿,鼻中喷气,只拿一颗硕大的脑袋去顶对面两匹马儿。它是马中上种,对面两匹马儿吃挂不住,只得不住后撤,一时竟然慢慢向北撤出十来步。
姜维终究年轻气盛,气力悠长,此番借助马力,以一敌二,竟然丝毫不怯战,越战越勇,三十合后竟然隐隐又占据了上风。
丹顿手中狼牙棒五十斤重,挥舞起来颇为费力,又因杀姜维心切,平白费了不少力气,眼下力道已是尽了七分,只靠江湿在旁策应,这才勉强稳住局势,不至速败。
斗到四十合,姜维已是觑破两人棒术刀法虚实。方才两人气力充足,一刀一棒颇合法度,眼下气力渐散,招式切换间已然露出不少破绽,配合也不如方才默契。
他觑了个空子,急急向江湿刺出一枪。江湿忙抽刀格挡。
不料这只是个虚招,姜维猿臂一拨,长枪在腰间一转,枪尖已然换了方向。他右手在枪托处一推,那八面枪就像活了了一般,直直钻向丹顿喉咙。
一点寒芒先到,随后枪出如龙。正是姜家家传绝技“龙抬头”。
丹顿此时正举着狼牙棒,欲要掩护江湿,不料兔起鹘落间,形式陡变,自己已从掩护一方变成被攻击一方,仓促间变招已无可能,他只能本能侧身闪避。
但这枪姜维以有心算无意,只见枪尖泛着一点寒光,犹如附骨之疽,挥之不去。
丹顿只能眼睁睁看着长枪捅入自己的喉咙,而后又飞速拔出,眼前鲜血如暴雨般喷涌而出。他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在抽离,视线逐渐模糊不清,就此摔下马去。
江湿见到兄弟倒下,又惊又怒,双目似要喷出火来。
此时姜维枪尖在左,江湿逮住这个机会,怒吼一声,高举长刀,从马背上飞身扑向姜维。他这一跃又快又沉,已是抱了同归于尽的心思。
姜维临危不惧,左右手快速交互,长枪又在瞬间调转枪头,他也不做闪避,双手举枪,朝着江湿飞来方向,狠狠刺出。这是他平日里时常练习的动作,眼下使将出来,当真如吃饭喝水一般随意。
他手中八面汉枪长一丈二,而江湿手中长刀长不过四尺。马战有云:一寸长、一寸强。江湿的刀尚未沾到姜维衣角,胸口已被长枪扎入,他闷哼一声,登时毙命。
却说姜维这几日被追围得甚是狼狈,方才又被背后偷袭。他心中有气,眼下杀了两名羌人大将,胸臆间一股怒气似要喷涌而出。
当下左手用力一勒缰绳,小白吃痛之下,前蹄离地,高高扬起。姜维端坐马背,单手将挂着江湿尸身的长枪朝天举起。
江湿的鲜血犹自温热,沿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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