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君子,他是一个睚眦必报的武夫,喜欢用刀说话。
“杨君深夜来访,有何指教?”孙策等了半晌,才抬起眼皮,不阴不阳的说道:“莫非是为习家打抱不平?我听说你们两家很是亲近。”
杨介苦笑。“同为乡里,有来有往是免不了的。”
“仅仅是有来有往这么简单?”
“习家是襄阳百年世族,习家兄弟又以学问著称,襄阳各家对他们多有敬重,杨家也不例外。”
“这么说,我杀了习家兄弟,毁了这百年世家,岂不是得罪了所有的襄阳人?”
杨介沉默良久,长叹一声:“校尉既然这么问了,我也不能不说。虽说天下大乱,杀戮在所难免,但我还是想劝校尉一句,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令尊孙将军遇刺,虽说是习竺、蒯越阴谋,但何尝不是因为杀戮太重所致?常言道,逆取顺守,现在校尉已经得了襄阳,还是多施仁义,收襄阳百姓之心。若是一味屠戮,只怕难以服众。”
孙策斜睨了杨介片刻,忽然笑了起来。姜是老的辣,虽然迫于形势,不得不低头,却绵里藏针,刚柔并济,既表示了服从,又不失尊严。
“杨君,我读书少,不懂什么仁义道德,只知道快意恩仇。蒯越若只是与我为敌,守城不降,我会敬重他,与他战场上见高下。习竺若是像庞德公一般坚守心中的道义,不肯与我合作,我最多夺他浮产,不会取他性命。可是他们阴谋行刺家父,我身为人子,不得不施霹雳手段。杨君,你说呢?”
杨介叹了一口气,点头同意。
“我知道,杨君心里未必同意我的看法,不过这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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