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语气温和地回:“来探望父亲。”
不放心特意带她见江之贤?他人在场,陈窈佯装说:“那确实好巧,我也正想看望您父亲。”
江颂竹蹙了下眉,“那一起吧。”
防止发生乌龙事件,陈窈到电梯口再次试探,“江先生,说来玄乎,加上今天我们仅仅见过三次面,可每次看到您,我总觉得熟悉。”
清脆叮地一声,江颂竹迈进电梯。
“陈窈。”嗓音发皱,因为在舌尖逗留过数次。对视那刻,他忘记她的目标是父亲,“加上今天,我们见过五次了。”
算上看守所和病房,确实是五次。陈窈微微一笑,走到他身边,“记起来了,是五次。”
江颂竹正想说什么,视线凝向正前方一辆迈凯轮,他再次按下关门键。
金属门快速关闭的同时,角落那辆车的底盘起伏,湿雾覆盖的单面镀膜玻璃,模糊掌印留出了视野。
由里往外窥探的眼睛从略有所思转变成饶有兴味。
“快、快点。”
江梵低头啃咬小护士发红的耳朵,“小骚,好好表现,等父亲出院来江家当职,我带你去后山小树林……”
流连街夜生活拉开帷幕,尽头钴蓝闪烁揽客的霓虹,路边停了四辆路虎和一辆漆黑劳斯莱斯。
烟蒂被车窗灌进的风吹得明明灭灭,男人睫低垂,眼神深不可测。
“二爷,罗萨先生和红灯进去了。”
烟松咬在唇,他快速穿戴皮质手套。
前座闻确听到哒哒两声金属脆响,按开寻呼机。
“九九八一。”
街道熙攘人群钻出数位身着便服的男女老少,率先前往流连街上最大的夜总会,潮汐。
寻呼机电流滋滋,“一八九九,就位。”
红灯毒虫这俩货不止令人倒胃口还没底线。到他们的地盘,必须做万全准备。闻确下车环视一圈,对后车的弟弟比完手势,拉开后座的门。
锃亮皮靴踩地,男人不紧不慢探出头,长发高束脑后,剪裁得体的长西装把身形拉得愈发高大挺拔。
一行人浩浩荡荡抵达潮汐大门。长发和腰间的刀就是标识,领班表情发懵。
众所周知艳鬼那疯子只对赛马、拳击、击剑的暴力活动感兴趣,极少来声色犬马之地。
领班怕江归一砸场子,边向后面小跟班疯狂使眼色,边殷勤道:“江二爷,您里边儿请。”
夜总会氛围热烈,空气味道混杂,到处是嬉笑拥吻的男女,生意人、招待、秘书、更多的是一些未出道的歌手和三流明星。
她们像饿虎般盯着从门口进来的年轻男人,憧憬和他度过惊险又刺激的夜晚,但碍于他身上生人勿近的气场和凶神恶煞的保镖,不得不止步。
可总有胆大的,身着低胸衣的卷发女转着舞步靠近。向江归一投怀送抱的女人太多,手段层出不穷。闻确伸手臂准备揽进自己怀里,闻彻挡哥哥前面像头被惹怒的雄狮,眼神凶狠:“滚开!”
江归一懒得搭理,面无表情穿过人群,径直走向二楼。
玻璃包厢里不是赵妄铭,是他好兄弟,十四系的吴汜。此时他怀里趴了两位性感女郎。
侍应脱掉江归一的外套并呈上托盘,江归一手背朝外挥了挥,净透的钻石袖扣折射弧光,“十四叔,好巧。”
圈里都说江二爷对江家没兴趣,谁真信那就是蠢货。
吴汜不觉得巧,盯着江归一足足半分钟之久,推开怀里的女人,呷了口酒,“稀客啊。”
江归一没接茬,拎着自带的酒壶往沙发一靠,双腿顺势翘到茶几,视线抛向舞台。
舞女边扭动边把衣服摇落,天女散花般只留三点式,然后跪在吴汜面前,他抚摸女人的头发,斜眼睨着无动于衷的男人,“不要?”
“丑。”言简意赅。
江归一的脸是最有力的论据,吴汜想不出任何反驳的话,粗喘着,“你应该找红灯。”
“约了几次他都和一外国佬谈事。”江归一眼睛低垂,密长的睫毛底下漏出线暗金的光,“怎么,十四叔不知道?”
这些年一家家夜总会酒吧落入赵妄铭之手,成了他的一座座金矿。他不仅在正常消费中赚钱,还用各种手段、与其他派系勾结,欺骗一切可能受骗的蠢货和可怜虫。
尤其与吴汜相交密切。
男人哈哈大笑,抚着眉骨刀疤说:“这是他的场子,我现在只是他的顾客,需要知道什么?”
江归一的丹凤眼如光如炬,漂亮至极,“那外国佬是印第安混血,斯凯林的二把手,他在安第斯山麓有片5000公顷的古柯树林,哥伦比亚最大规模的加工厂是他哥哥开的,玻利维亚和秘鲁原料基地大鳄的女儿是他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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