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不记得了,还跟着江北山一起看着她,等她告诉他们二花是谁。
纪月辞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全部灭口算了。
那天之后纪月辞再也没踏出屋子一步,吃饭依然是云箬去送,她偶尔开个窗晒太阳,大部分时间都窝在窗台前的桌子上捣鼓自己制酒的用具。
之后写了满满几张条子给百里夜和林望,要百里夜帮她打造新的酒盏酒具,画的纹路和工具都十分复杂,和林望就要很多药材灵草,必须要新鲜的当天刚摘的,一副不把他俩累死不罢休的架势。
林望求爷爷告奶奶的去纪月辞窗外讨价还价半个时辰,凭借自己当奸商的经验成功把要的药草谈成了原来的两倍。
林望:“……”今天起他改名叫绝望。
早知道那天不叫江北山去犯这个贱了。
林望只好去找勤劳的师弟:“好北山,找药草的事……”
江北山无比懊恼地看着自己的腿:“师兄,我很想帮忙,但是我的腿不争气,还没好全。”
百里夜在旁边都看不下去了:“你自己去找,别折腾北山。”
林望幽幽的看着他:“她点名明天就要的那个能让酒保持恒温的酒壶做好了?”
百里夜有恃无恐:“今晚就能完工。”
林望沮丧了一会儿,想到个好主意:“那你帮我做一个能发现药草的法器?像地图一样,直接告诉我哪里有,我找起来方便多了。”
“做梦比较快。”百里夜不客气的戳穿他的美梦。
云箬自告奋勇:“我去找吧,要跑很远吗?”
“不需要!”林望双眼冒光,“往晴岧山那边去的山涧里多得是,好云箬,哥哥平时没有白疼你,你真是菩萨心肠人美心善!”
“噫。”云箬肉麻的抖了抖肩膀,“你好好说话,不然我走了。”
“别别别。”林望把纪月辞给的条子递给云箬,“就这些,能分辨吗?”
“不能。”她连这些药草的名字都没怎么听过。
“那怎么办。”林望没辙了,“我也不会画啊,我给你描述一下?比如这个烈云毒株,它其实没毒,就是颜色太鲜艳了,至于它长的嘛……就是烈云毒株的那个样子。”
云箬:“……”
云箬看着百里夜。
百里夜叹了口气:“看我也没用,我认的药草也不多,去找月辞吧。”
林望的描述等于没有描述,毫无用处,百里夜也帮不上忙,云箬只能拿着条子去找纪月辞,让她给自己讲讲,纪月辞大骂林望一通,当场就要冲去找林望把他就地正法,被云箬阻止了。
纪月辞恨铁不成钢:“你不要对他太好!他今天敢让你帮他找草药,明天就敢让你给他试毒!”
林望在窗外大叫:“冤枉啊!纪月辞,你不要把我说的跟鬼一样恐吓云箬!我有这么没人性吗?”
纪月辞忍无可忍拎着自己又长又硬的取酒器出去把林望打得吱哇乱叫,江北山瘸着腿努力劝架,弱小又无助,云箬也想去帮忙,百里夜表示不用:“林望故意的,他担心月辞跟之前一样,又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声不响不理人,会出来打人那应该是没事,不然以月辞现在的修为,想打到他可不容易。”
纪月辞修理完林望,回屋把门和窗都关了,不准任何人打扰她,一直到晚上云箬回屋,她才拿了一叠纸递给云箬。
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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