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记忆中的沈学而,他是那样的聪慧,温柔,单纯,正直。
“好,我赌!”
我抱着必胜的决心。和面前这个渣男立下男人之间的赌注。
张霖利听完,嘴角扯起一丝蔑笑。
“小老弟,就让我带你看看什么是人性。”
他说完,转身便要往外走。
“唉!你等会儿。”
张霖利回过头。
“怎么?后悔了?你可不要说话不算话,出尔反尔呦!”
我指了指地上那只僵硬的死猫。
“把它给我带出去。你怎么处置都可以。如果你要实在喜欢,就放在你床头当个吉祥物吧!”
张霖利看了一眼地上那只四肢僵硬。口吐黑物,双眼翻白的小畜生。
“不就这点东西,有什么难的?做人最怕的是不够狠。”
张霖利从餐桌上拽出几张面巾纸。扔在死猫的尸体上。直接用手抓着猫头。拎着便出了门儿。
我被刚才张霖利的那些话,说的有些心不在焉。
一个人真的会为了钱放下自己的尊严,放弃自己的底线吗?
其实大多数人都会的。可是,我还是选择相信沈学而。
今晚夜里的风出奇的冷。我紧个紧身上的外套。
又把大波浪脱下的,方才那烧烤店老板借给我的一些棉袄,棉裤,棉鞋,手套纷纷整理好。
赶明儿傍晚,我还得把这些物品给人家还回去。
少倾,手机上接过大波浪发来的信息。
上面有王权鼎腾洗浴中心的地址,还有她大伯和她的合照。
大波浪微信语音告诉我。
“臭弟弟,我和你的小同学已经到家了。我刚才已经给我大伯打过电话。你明天直接去洗浴中心,把那张照片给前台看。会有人带你上去找他的。”
我默默关掉手机。一个人怔怔的坐在空空如也的饺子馆里,内心里五味杂陈。
转眼便到了下班的时间。我昨天跟母亲闹了别扭,一时半会儿也不想回医院。
索幸在饺子馆儿的大厅,把两张桌子并在一起。自己躺在桌子上,盖着棉袄粗略的睡下。
第二天一早,听到饺子馆儿大门有滋啦滋啦的响动,我从桌子上一跃而起。是徐叔来交班了!
徐叔今年62岁,身高大概一米七四左右。身材十分清瘦。他的腿脚有些不利索,走起路来一颠一颠的。据大波浪说,他的腿脚是因为徐叔的儿子。
徐叔见到今天守在饺子馆里的人是我。略微有些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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