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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牛柏晔纷纷对视。
对于蛊我并没有过多研究。只是听说在苗族那边,好似苗族人都比较善用蛊。
唯一一次听人谈起过这个字。也就是上次去找秦如锦时,秦如瑾提到,她给自己的救命恩人。一个拾荒老者下过蛊。
她下的是一个巨型水蛭虫的蛊,一只被毒药泡大的巨型水蛭。
只要沾上水蛭蛊的人,不出半个小时,便会被它吸成干尸。
并且它的口器可以释放一种麻醉剂。它爬在你的身体上,吸取活人血液的同时,你却感觉不到痛,只觉得浑身酥酥麻麻,紧接着便是四肢发软,意识混乱。会在最快速时间进入休克状态。
被下蛊会在休克里安静的死去,浑身肮脏的血液被它吸食干净。他的肉皮紧紧包裹着他的骨骼和内脏。像一尊庄严肃穆的风干人体标本。
“那该是个什么蛊?”
我好奇地发问。
大波浪摇摇头,“不知道。”
牛柏晔心急如焚。
“那苏老爷子有没有办法?他应该知道会是什么蛊吧。”
大波浪愁容满面,嘴角微微下撇。连连叹气。
“别说是我爷爷了。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看不出这是个什么蛊。
蛊这种东西,最凶狠,最阴险。他至毒的地方就在于,除了下蛊的人以外,没有人可以了解蛊的手段。和破解的手法。”
牛柏晔听了,顿时瘫坐在椅子上。两眼呆呆的望着前方。口中喃喃自语。
“这么说。小梅没救了?”
大波浪将梅姐身上的伤情反复检查完毕。
无奈的摇摇头。
“找不到下蛊的人,就找不到破解的手法。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极端的手段帮梅姐延缓伤势。可是如果咱们一直找不到最终连接的那个蛊,梅姐就真的没救了。”
“用什么极端的手段?可以延缓小梅的伤势?”
牛柏晔抓到最后一线生机。
“赶快给他用上。我现在就去找下蛊的人,就算把整个槟城翻过来,我也会将那个孙子找到。”
大波浪看见牛柏晔如此坚定。只好将延缓伤势的方法缓缓道出。
“其实说难也不难。看到梅姐这一身的水泡了吗?水泡里汪着的,就是蛊毒。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用消过毒的银针,将这些水泡一个一个挑破。将里面的毒液挤出来。
不过,这样做的话,梅姐会痛苦万分。每挤破一个水泡,就如同有千万根针扎在她的身上一样。这种痛苦,仿若钻心。
并且,这个蛊毒的效果之快,是我之前不曾见过的。几乎每分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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