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么许久,还当着低位嫔妃面前,您这让歌儿今后如何服众?”季然扶着沅歌缓缓来至充淮面前,恰到好处的微笑呈现于脸上,清泠的音色传于众人耳中。
“臣妾臣妾知罪,请皇后娘娘责罚”阮梦抒听罢,不服输的看向充淮,充淮面对季然如此的指责竟也不发声色,阮梦抒只能不情不愿的起身行礼请罪。
“既是熹妃认下了这错,那便每日这时都来坤宁宫罚跪两个时辰,时常一月。”季然将沅歌慢慢扶至一旁入座,自己随后来至阮梦抒面前,金色护甲微翘,伸手抬起眼前之人的头,看起眼里的意思倔强与不愿,不由心生厌恶,撇开阮梦抒的脸,踱回位子上坐下,眼神中尽是不屑。
“娘娘,嫔妾不知所犯何错竟让您动这样的怒气,请娘娘明示。”阮梦抒见着季然不留丝毫情面的模样,最后一丝伪装也尽数褪去,眼神之中皆是不服气。
“娘娘”沅歌似要起身解释着什么,却被季然一把按下。
“既然熹妃是今日才得了晋封,想必宫内的礼节不甚熟悉,本见着你至少乖顺,想着放你一马,既然你如此不知礼数,那本宫便行着中宫的职责,教教你这后宫的规矩。”季然道。
“璟贵妃位份于你之上,地位自高于你,你非但不请安,还这一副狐媚装诱惑国主,此为一错。中宫责罚,你非但不认错领教,还强词夺理,莫不是得了一夜的恩宠,便不知自己是怎么爬上来的吗?”季然淡淡的语气,却似有包含一切,冷淡中透出一股华贵之气,令人心悦诚服。
果然,这便是中宫,这便是舜熙的皇后。
“是,嫔妾知错。”阮梦抒求助的眼神看向充淮,可男人的目光哪里还在她的身上,阮梦抒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只能忍下内心的不悦低头认错。
在场众人皆拜服与季然的威仪之下,瞧着那阮梦抒的眼神更加不屑,是啊,本是用那种手段诞育皇嗣的人,地位在高,又怎能赢得众人的尊敬。
“既是皇后责罚,那这事便算过了,都散了吧,朕还有朝物处理便先去御书房了。”充淮道。
“恭送国主。”沅歌、季然、阮梦抒一齐道。
“既然国主发了话,那便从今日起,熹妃便去坤宁殿门前罚跪吧。”充淮刚离去,阮梦抒便起了身,季然见状,立即说道。
“是”阮梦抒刚想着偷偷溜走,便被季然的命令喊住了脚步,在季然与沅歌以及众侍女的注视之下,阮梦抒骑虎难下,便也只能低头不情不愿的回应道。
“娘娘,我无碍,您又何必为了我”沅歌瞧这阮梦抒丧家之犬的模样,嘴角之中终于多了一丝笑意。
“你啊,既是自己不愿,又何必做那出力不讨好之人?瞧着你眼眶中那黑眼圈与红血丝,昨夜定是没休息好吧。”季然望向沅歌的目光温和,言语之中满是心疼。
“娘娘”沅歌干涩的眼眶中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看着季然,亦想到了家中的阿姐。
“娘娘可知林氏去世后,她的随身物品寄存在何处?”沅歌伤心之余,亦想到了那个曾经差点要了她命的密室,说不定,那里会有她回家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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