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育筱道。
“妹妹啊,你可知嫡女的责任,你我二人一同长大,我明白,你醉心于诗词画卷,不善与人交际,曲意逢迎、圆滑处事这等子事,你根本不擅长,更是不屑。国公府无嫡子,庶子猖狂,嫡女的责任便压在了我们二人的身上,我怎忍心你独自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受苦。”萧育阮微微一笑,走上前来,取下头顶之处的金钗,插入萧育筱头上。
“可,嫡女,我也是嫡女,咱们姐妹二人又何必同时葬在这处”萧育筱透过镜子看向萧育阮。
“我有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去为着家族荣誉耽误一生,去做那棋子为这虚无缥缈的荣华地位成为他人手中的刀刃。放心,有姐姐在,姐姐会护你一生一世的,你就如现在一般安心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就好。”萧育阮轻抚萧育筱的头发,眼神中满是疼爱之意。
“姐姐,我只知道你素来心有成算,竟不知你还为我规划一生。”萧育筱眼角之中亦多了几滴泪水。
“那,姐姐,我们接下来该当如何?”萧育筱道。
“想着日子快要到了,接下来,我们便只管看戏,看着昭阳宫与揽月阁争辉吧。”萧育阮微微一笑,道。
此刻的昭阳宫内,
“爱妃怎得一副愁肠模样?”充淮批阅奏折之余,撇了几眼案台前无聊的小女人,只见小女人百无聊赖的模样,双目呆滞,似又在想着什么似的,双手已经开始玩弄着自己垂在胸前的头发。
“我今日去了揽月阁。”沅歌双手撑着头,注视着充淮,思考了半晌后缓缓说道。
“哦?然后呢?”充淮显然对此不太关心的模样,继续忙活着手头上的公文,并不曾抬头。
“到底是宠爱一时的贵妃娘娘,如今落得若如此,我今日前去探望,摸着桌子处的杯子中可是连杯热水都没有,若不是还怀着孩子,指不定那些宫人怎么欺凌。”沅歌道。
“哦?竟有此事,我只是下令断了她贵妃的尊贵,可并没有说,要断了她的日常所需,那些人竟敢如此大胆?”充淮长久处于朝堂,对于后宫之事自是没有那么关心的,自姬文违背命令,偷偷倒了避子药那日起,充淮对其的最后一丝情谊也荡然无存,再也不踏进揽月阁一步。揽月阁也从那高高在上的贵妃处变成了冷宫一般。
“宫中人自是见风使舵的高手,倒是难为了孩子,还未出世便要受此折磨。”沅歌虽不喜揽月阁那位的行事,但幼子无辜,沅歌也实在狠不下心肠。见着充淮对着揽月阁的态度,心中对自己的未来也有了一丝惆怅起来,不自觉间,轻叹一声。
“又开始胡思乱想了?我说过,你与她不同。”察觉到沅歌情绪的变化,充淮上前,将沅歌揽入怀中,轻声安慰道。
‘是啊,不同,不过,这次的不同又能维持多久呢。’沅歌不知道。
“国主,揽月阁传来消息,说贵妃娘娘即将临盆,请国主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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