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
“娘娘不必忧心,那位受着太后的懿旨勾引国主,惹怒了国主,破了身子,那可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如今国主却迟迟不肯给她名分,未行任何册封礼节,想是对这事不满意呢。那位倒是日日去慈宁宫哭闹,惹得太后烦闷着呢。”沅歌用着嬉笑的语气将事件和盘托出。
“是吗?那边是她的造化了。”看着尽力讨好自己的沅歌,季然也终于眉目舒展了些。
御书房,充淮,充沧兄弟二人。
“大哥今日前来所谓何事?”充淮毫不避讳的屏退众人,包括暗卫,在充沧面前批阅着奏章。
“臣今日前来是想告知国主,充沧心意已决,今生并无纳妃之意,还想请国主收回旨意。”充淮赐婚旨意刚下达将军府,不过半日充沧果真上门。
“我就知道,不这样,你是断断不会入宫的。”充淮终于放下手中的笔,细细端详,接着言:“大哥,你是否还记得,年幼之际,我沉默寡言,不善言辞,只因想找出最适宜下笔的物件,却是浪费了许许多多你多年来的珍藏,那时,父皇将我带到你身边,你却只是对我说,皇兄有的,便是皇弟之物,你之物,亦如此。”充淮语毕,将笔缓缓放在充沧身侧,凝视他的脸颊。
“国主言重,臣不明白什么意思。”充沧伸手拿起一张宣纸铺在桌子上,用手细细舒展一番,随即将充淮刚刚放置的笔重新拾起,在纸上书写着。
“大哥”充淮道。
“国主,你又越举了,怕不是忘了,皇家的规矩。”充沧端着脸,面容之上毫无喜色。
“然儿之事,你不要迁怒于她,你们相识多年,更应明白,她不是那样的人。”充淮来回走了又走,还是忍不住为季然说道。
“岂敢,不敢。”一字落笔,充沧的嘴角有了几分笑意,眼神之间看不出思绪的变化,可充淮清楚的看见,当他猛地提起她的名字之时,他握笔的手还是颤抖了,墨汁随着笔锋落在纸上。
唉,终是一对苦命之人。
紫宸殿,斐微阮梦抒。
“阿红,国主今日可有唤我”刚刚被斐微派去前往御书房打探消息的阿红还未踏入紫宸殿便见着斐微等在门前,眼睛之中皆是焦虑,见着阿红,却有仿佛得了生机一般,猛地抓住她的手,着急的询问道。
“不曾,奴婢奴婢未曾见着国主,龄总管候在殿外,阿红靠近不得”没有封赏的旨意,又见不着充淮的人影,斐微这段日子成为了全皇宫的笑柄,走到哪都能听见嘲讽之声,人人的议论,让曾经那个温柔和善,貌美的女子变得性子暴躁,总是忽然便发怒起来。
“你真没用!你这个没用的丫头!我到底要你干嘛,连请个人都请不到!臭丫头!”斐微的神采自阿红的言语结束便暗淡下来,然后,又是发怒,又是打骂。
面对此景,阿红似乎习惯了一般,竟麻木的蹲在地上,任由斐微如何的发狂也一动不动,像个活木偶一般。
不一会,手臂之处,脸颊之上,重新布满了新的伤痕,伴随着旧伤,触动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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