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坏事是干了,妖妃是做了。
‘啊啊啊,充淮,你可把我害惨了!!!’
“既是知道是抬爱,便是如此报答哀家的吗?!”太后的声音忽然抬高,无形之中难掩愤怒之情。
“太后息怒,请听臣妾一言。何为妖妃,无非表示哄骗国主荒废朝政,荒淫无度,残害百姓之人,而国主圣名,为朝政为舜熙可谓是日日夜夜挑灯批阅奏章,臣妾只是为之添灯油,奉新茶,国主仁善,带臣妾走遍大江南北,微服私访,感受民情。”沅歌深吸一口气,强装镇静,娓娓道来。
一句话连着一句话,太后的表情已然没有之前那么难看,沅歌再接再厉道:“国主仁善明君,太后心慈天下,日日拜佛诵经为舜熙祈福,舜熙百姓有福,沅歌才得以娇养在这深宫之中。”
“哦,这么说,你非但没罪,反而有功,是不是要哀家在赏你做个贵妃才好?”太后威严。
“臣妾不敢,妃位已是国主抬举,怎还敢奢望贵妃,太后言重了。”沅歌。
“呵,顾氏侍候国主已有年岁,今日竟屈居你之下,你可知朝堂内外言官大臣又是如何编排你口中的圣君。”太后。
“臣妾,有罪”时间过了许久,瞧这太后模样,沅歌全是明白了一大半,感情这有错是错,无错也是错,说再多也是百搭,还不如痛痛快快认罪,也省去了这口舌之争。
“好!既然你认罪,哀家毕竟也是个心慈天下之人,也不太过深究。璟妃,哀家问你,今日训斥,你服是不服。”
“臣妾服。”沅歌。
‘我有说不服的权利吗?!有吗?!’沅歌内心白眼翻上了天,外表依旧装的恭顺模样。
“好!既然你服气,哀家便赐下这杯酒,喝了它,这枚戒指便是你的,全是赏赐你这份识时务。”语毕,张嬷嬷不知从何端出一杯酒,作揖端在沅歌面前。
沅歌抬头,只见太后抬起手来,左手摘下拇指上戴着寒玉所致的护甲,戒指迎面而来,戒指中央之处镶嵌着几颗鸽血红宝石,雕刻成曼珠沙华的形状,美丽不可方物,似又像权利的象征。
“太后”沅歌不解的看向太后,太后绝美的脸映入眼帘。
好一个美人,岁月并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毫无老去的迹象,怪不得能成为后宫第一个独宠的女子。
“怎么,不想识时务?”
“不,臣妾愿意。”像是怕对方反悔的模样,沅歌迅速接过张嬷嬷端来的酒,昂头一饮而下,颇有几分视死如归模样。
“不错,怪不得淮儿会对你另眼相看,胆量不错,是位奇人。”见状,太后先是一愣,随即笑了起来,目光之中已然没有最初的愤怒,反而多了几分赞叹之情。
“多谢太后”沅歌饮下酒,起初觉得身心舒畅,随后没过多久,意识竟模糊起来。朦胧之间,沅歌竟看见了淮哥哥向自己走来,焦急的步伐,慌张的神情,满是担心。
‘淮哥哥,淮哥哥,你是来接歌儿回家的吗?歌儿好想念阿爹,阿娘’沅歌想睁开眼睛看个清楚,却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歌儿?歌儿?”原是充淮,充淮焦急的扶起倒地昏迷状的沅歌,一脸急迫与心疼。
“敢问何事,竟劳动母后亲自出手?”见沅歌已然昏迷,充淮只得将其打横抱起,面如死灰状质问道。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