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娘娘真是有情啊。”沅歌微微一笑。
“谁说不是呢,这可是一辈子无异腹之子,开天辟地的头一遭。”赵嬷嬷说起往事也颇为感叹。
“走吧,国主该等急了。”
“是。”
潇湘馆,沅赵氏,赵缨。裴沅氏,沅绮云,裴硕端坐于椅子之中,满堂看起来也是一幅和谐模样,可,又有何人知道
“国主来的竟这样早,显得歌儿反而不那么用心了。”沅歌言笑晏晏,盈盈走了进来,腰肢轻盈,玉佩摇摆,头戴金钗,雍容华贵。
“歌儿,快来见过相爷、夫人,他们二老可是十分挂记与你的。”沅歌到场,充淮竟在众人注视下,立即换了一副面容,从客客气气的“相爷、夫人不必如此客气;相爷、夫人不必如此拘谨。”到如今亲自起身来至沅歌面前。
见着充淮如此举动,沅鸿波震惊不已,赵缨倒是眉眼具笑,感概于女儿的好福气。
“见过父亲,母亲,大哥,歌儿入宫已有一段时间,不知双亲是否安康,大哥身体可好。”沅歌微微一笑,见着‘亲人’心中自然也是宽慰了许多。
“臣一切都好,拙荆亦故,小儿身子都好,多谢娘娘记挂。”沅鸿波立即依礼回应道,妥妥的官腔,令沅歌哭笑不得。
“爱妃何故笑得如此开怀,不如说与朕听听,也可与爱妃同乐。”充淮揽着怀中的小女子,见着女子的笑颜,内心也颇为触动,一边将其拉入自己身旁入座,一边发问道。
“臣妾笑得是,国主明言是家宴,一饱臣妾思家之苦,可如今,父亲拘谨,满口官腔滑调,这倒是不像家宴,像那考状元呢。”沅歌略带讽刺又含俏皮,不避讳众人神色,直愣愣的说了出来。
天子在堂,即使女儿为妃,做父亲的也只能小心翼翼,这是更鼓未变的真理,可如今,自家丫头竟敢御前如此,国主会不会沅鸿波震惊之余,不免悄悄看向充淮,为自家女儿偷偷捏一把冷汗。
可充淮嗯,笑得像傻子的男人,像个毛头小子般眼神一直看着自家女儿的,真的是朝堂之上,执掌生杀大权的充淮??沅鸿波彻底凌乱了。
“璟妃说的是,国丈,岳母,不必如此。”充淮学着沅歌的模样,想缓解一下场面的氛围。
“”
‘您这是缓解??您是没见着我爹那被雷劈般的神情,还是我娘那一言难尽的笑容,还是我那便宜妹妹快要瞪出来的眼珠,那位大哥,你能不能不要这种眼神看着我,咱俩是清白的啊!!你那一脸受伤的是什么鬼?!’沅歌简直在心中为充淮点个大大的赞,‘真是干啥啥不行,挖坑第一名。’
“国主你可别吓我父亲母亲了,您一句话,反而惹得我家人食不下咽了,白白浪费了这一桌子的珍馐美味呢。”见着这一桌子的尴尬,沅歌只好出现打着圆场道。
“这位便是府中四妹妹的夫婿了吧,还是已故裴御使的爱子,真是年轻有为,国之栋梁啊。”充淮一句话,瞬间将焦点拉入远处的一对年轻人身上。
“国主赞誉,裴硕愧不敢当,只想承其志,继其愿,按照父亲的教导守卫舜熙,为国主免去后顾之忧。”裴硕,立即行礼作揖,言语之间,皆是忠心可鉴,却又半字未提刚入门不久的妻子—沅绮云。
被忽视已久的沅绮云,本就不悦,想着自己在裴府的处境,如今看着沅歌在宫中的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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