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棘手!”
“统制,卑职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咱们在郧西县境内时,一路风调雨顺,为何刚出了郧西便开始屡遇贼寇?而且贼人们像是掐准了咱们的路线似的,每每设伏出手总在要害之地”
“你的意思,莫非是郧西县的官吏通匪不成?”
种朴吃惊道:“我们先前对郧西县可是有援救之恩,他们给贼匪通风报信岂不是恩将仇报?何况伏击我们他们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大抵不过是些粮草罢了,只会把问题变得更糟糕。届时朝廷真怪罪下来调动大军入山剿匪,不光贼匪们都要统统丧身,郧西的官吏们又何尝吃罪得起!”
“可统制,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不管郧西县是否通匪,不管这帮贼匪意欲何为,他们与咱们明显是不死不休的局面了!
卑职听闻当下的贼匪都好以义字聚首,皆是睚眦必报之辈,或许是咱们在过风岗杀了某个重要人物,才引得贼匪们铤而走险,非要杀我等报仇!这也不是不可能。”
种朴沉默了,他也意识到自己把问题考虑得太简单,但凭借他一个武将的直肠子,脑子里实在绕不过那么多弯来。
就在这时,守夜的士兵飞奔而至对种朴道:“禀统制,小的又发现一个形迹可疑的人了。”
种朴精神一振,连忙让士兵引路向后院奔去,望哨之地是在一座柴房上,房子是平顶,上面堆放着几口破缸,正好可以当做掩体。
种朴领着副将弯腰钻到大缸背后,士兵低声道:“在东边,那头看到一个黑影。”
种朴慢慢抬头,目光越过大缸向东方向望去,今晚月光很好,视线可以投向很远,驿站东面是一片荒草地,大约数十步宽,都是起伏的乱土堆,上面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和灌木,再向东就是一条小河了。
种朴观察了片刻,果然看见一丛灌木背后慢慢站起一个人影,长得非常削瘦,象根竹竿子一样。
“日间小的看到的却不是这个身影,日间之人是个矮的,不跑知到哪里去了,这个人来了快半个时辰,小的敢肯定他在监视我们。”
种朴悄悄拔剑,给副将做了个手势,意思是将此人擒住,副将立刻会意,也拔出腰间佩剑,从北面围墙出去,种朴则绕道南面,两人一南一北,向此人包抄而去。
距离黑影还有十几步,种朴更加看清楚了此人,他蹲在一个土坑里,手中也竟然拿着一把剑。
忽然,东面传来尖利的口哨声,种朴一回头,这才现河中竟然藏着一艘小船,船上之人已经看见了他,开始出警报。
那名监视之人也意识到不妙,转身便逃,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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