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丘植道:
“学政大人,您看,事情已经一目了然,还请大人明断。”
丘植对贾瑾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见贾瑾这个年龄,就有这般沉稳的举措,实在是让他惊讶。
半晌,朝着贾瑾微微点头:
“嗯,看来事情经过定是你们说的这样,本官信得过你们。”
又转首对韩简综说道:
“韩少爷,这里是贡院,你作为读书人,应该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大搞排场,还纵容豪奴横冲直闯,丝毫没将其他人放在眼里。”
“若你是这样的心性,本官劝你还是再回去仔细读一读圣贤书!”
韩简综听得脸色大变,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可眼下的情况,他似乎已经没什么可辩解的了。
过了一会,咬了咬牙,对丘植道:
“丘大人,我祖父可是当朝太师,你难道就不怕得罪了我祖父?”
丘植听了,盯着他,满脸正气:
“科举取仕,乃抡才大典,国之重业,莫说是你祖父,即便是当今皇上来了,也得按规矩办事!”
“哼!你若想借你祖父的名义强压本官,那本官告诉你,算盘打错了!”
“本官只认真理,从来不畏惧什么强权,你若想进院试考场,就乖乖下了马车来,给在场你的同年赔个不是,若你想仗势压人,本官劝你还是早些离开,回去找你祖父!”
这番话说得大义凛然,让不少考生都对其生出了敬仰之心,贾瑾也是如此,他还担心丘植一听韩简综是太师韩岩的亲孙子,就改变主意了。
眼下看来,还是有像丘植这样正直清正的官。
不由赞叹:“学政大人不畏强权,正直廉明,公正无私,替学生等做主,学生十分佩服,也感激大人!”
丘植听了,脸上显露几分红光,摆手客气回应一句,又道:
“你们现在可以进贡院报名了,不必挤,排好队,慢慢来。”
韩简综见他丝毫不给韩岩面子,咬牙切齿,愤恨地瞪了丘植一眼后,又怒视贾瑾,记住了贾瑾的容貌,气呼呼地坐着马车离开了。
看来,他是放不下面子给贾瑾等考生赔礼道歉的,定是要回家向自己祖父韩岩告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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