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舒不怪ax,别说ax,换是自己,这也得跑啊!
……
事实胜于雄辩,林舒目瞪口呆,她看向铁牛,指了指ax离开的方向:“你喜欢那种款的?”
是因为物极必反吗?
叫了一个太阳刚的名字,以至于内心脆弱的时候无法排遣,也想找个肩膀靠靠,撒个娇?
结果铁牛委屈上了——
“林律师,我不喜欢男的,我喜欢女的啊。”
林舒扶额道:“那你刚才怎么撒起娇来了……语气还小鹿乱撞的!”
林舒对这些并不歧视,也很包容,但如果铁牛在工作中代入私生活里的偏好,公私不分,对客户逾距,那确实是不合适的。
“我那不是撒娇。”铁牛满脸欲哭无泪,“我是结巴了!我就想说‘哥,一起吃饭’而已!”
“我也不是小鹿乱撞,我那是真的紧张啊!”
“你不是让我亲切点拉近距离吗?他四十多了,当然得喊哥啊,你让我约他吃饭,我也说了……”铁牛像是大受打击,“我就知道我不行,我有病,真不行……”
……
不问不知道,一问,林舒才知道,铁牛是真的有病——
“林par,只要不和客户见面,所有法律问题和咨询,我都可以解决,但一见客户,我就不行了,我会紧张……一紧张,我就会有各种症状……这次是结巴,上一次是过敏,再上上次是呼吸道痉挛,还有一次是肠应激,每十分钟跑一次厕所……”
“去医院看了,心理辅导也做了,药也吃了,这病就是好不了。”
王铁牛灰头土脸声音无地自容:“所以以前的合伙人,从不让我见客户。”
“……”
得了,林舒觉得自己像个辛劳的大太监,刚刚才瞳孔地震地发现后宫惊天秘密——太子不翻妃子们牌子,不是为了保护太子以防太子睡了不该睡的人,而是单纯因为太子不能人道……
铁牛这不行,作为律师来说,就真的很不行,哪有当律师但不能见客户的。
但这都有病了,林舒能说啥。
她忍着头疼安抚了几句,挥了挥手,让铁牛走了。
没事,铁牛不做,这不还有别人吗?
刘旭辉年富力强,这种案子不在话下,就让他来跟进。
毕竟案子从自己团队的左口袋掏到右口袋,创收总还是林舒这个团队的。
然而林舒出了办公室,去大办公区想找刘旭辉,却发现他压根不在。
和王铁牛以及许诗嘉不同,刘旭辉是已经独立执业的律师,早在几年前已经是提成律师,这意味着他没有必要朝九晚五打卡上班,可以时间更自由地外出开拓案源、维系客户。
但独立律师比授薪律师,自然要承担更大的压力,要是有合伙人主动喂案源,可以省去外出奔波还无功而返的辛劳,自然都是求之不得的。
林舒注意过,刘旭辉的收入和他的实力完全不符,创收非常低,可见应该苦案源久已。
然而出乎林舒的意料,她给刘旭辉打电话,竟然显示关机。
就在林舒担心刘旭辉怕不是出什么事才失联之际,就听刘旭辉工位边的铁牛有些迟疑地开了口——
“林par,如果你是找辉哥,一三五是找不到他的,因为一三五他的工作手机不开机。”他好心地为林舒解释,“一三五辉哥要陪女儿的,绝对不处理工作。”
“……”林舒匪夷所思,“那他错峰上班?周末干活?”
“周六日是法定休息日啊,他当然休息。”
也就是一周才上周二周四两天班?!
铁牛不顾林舒死活的补充道:“他除了自己手里维系的几个老客户外,也不接别的案子,所以一周上两天班就都能搞定了。那天你来正好周三呢,辉哥还特意为你调了一天休息,那周改成一四五不工作了。”
“……”那我还得谢谢他啊?
林舒算是明白刘旭辉为什么创收那么低了,一周就工作两天,还不接外部案源,能收入高就怪了!
她只觉得头越来越痛了:“他也不差钱?”
“那倒不是,但辉哥主打一个知足常乐无欲则刚。”
“……”
行行行,好在还有许诗嘉,这个团队还不至于团灭。
虽说经验上差一点,没法独立办案,但林舒只要在边上带一带,他也凑合能用了。
也是巧,林舒刚想着许诗嘉呢,许诗嘉的电话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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