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喑突然开口,alisa火从心起:“又干什么又干什么,你们两口子有完没完了,梁喑我告诉你……我去?”
梁喑不由分说握住沈栖的手,干燥的手指强而有力地捏住纤细的骨骼弧度,无形的力量与温度像是一条滚烫的线。
从手腕开始一点点蔓延向掌心、指根、指尖再到指腹,略显粗粝的指尖薄茧压在细嫩的手腕内侧,传导与心跳同频的搏动。
沈栖呆呆望着他深邃英俊的侧脸,完全没发现这道热烫的体温,强烈而凶悍地镇压了他手上如影随形的麻痒。
短短两秒,腕骨上的掌握已经消失,只留下被人攥过的滚烫温度。
“量我。”
alisa也没反应过来,愣愣反问:“啊?”
“量我指距。”梁喑朝他伸手。
alisa:“……什么情趣。”
沈栖用余光偷偷瞄了那只刚刚丈量过他腕骨的手,与他想象的一样力气强悍,一瞬的攥握已经足够他察觉到两人的力量悬殊。
alisa记下数据,好整以暇摆出个戏谑的眼神问梁喑:“脚腕呢,也用手量?”
“激我呢?”梁喑轻嗤一声,还真在沈栖面前单膝微弯半蹲下了。
红蕊半颗杨梅险些卡嗓子眼儿里,呛了几声去看梁喑,他在谁跟前弯过腰?
“单脚能站稳么?”梁喑没听见回应,略微抬眸:“沈栖。”
沈栖还未反应过来,听见名字下意识点了下头,下一秒听见一声低笑,接着梁喑修长的手指就搭在他的脚腕上,微微一抬。
沈栖一时没站稳,下意识伸手撑住梁喑的肩膀微微俯身。
白皙的脚掌踩在他掌心,沈栖从未被人这样碰过,羞耻地耳朵根连着脖子都要红了,下意识蜷缩了下脚趾,眸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捧住他脚掌的手。
沈栖长得白,红一点儿都明显,嗓子眼儿里发出很轻一声气。
梁喑左手圈住他的脚踝,虎口压住凸起的踝骨带来极度强烈的触感与毛细充盈反应,他手指修长,很轻易地就攥住细瘦的脚腕。
沈栖浑身上下的感官都聚集在了被他禁锢的那一圈上,很私密的脚被人这样堂而皇之的握紧,脊背泛起细小的颗粒与轻微的汗意。
踩着他手不敢用力,按着他肩膀也不敢用力。
丈量的时间好像变得格外漫长,脚上桎梏的存在感也比想象中强烈。
沈栖被逼狠了,从耳朵到眼尾都红得犯潮,“梁先生,您量好了吗?我站不住了。”
-
周末两天,沈栖十分顺从地配合了婚礼筹备所需要的流程。
梁喑只有周六在家,他工作忙,没办法全天候陪着他过这些繁复环节。
他不在家也好,沈栖一是不想和他待在同一片屋檐下,二来他也很清楚这桩婚姻只是个交易,这一切流程都只是演给外人看的戏码。
他在梁家的身份充其量不过是沈如海送给他的投名状,拿来换取利益的工具,梁喑开心可以和他说两句话,不高兴了晾个一年半载也不算稀奇。
他对现在这个只有他和何阿姨、司机以及那头烈犬在家的状态很满意,根本不希望梁喑多回家。
他现在只要扮演好一个乖巧听话的合作伙伴,事事顺从就够了。
大一课多,生物系的课程又尤其繁重。
沈栖周一满课,一早进学校就被林延薅住肩膀,朝他扔了盒牛奶。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又病了?”林延抬手在沈栖下巴上一捏,左右转了转:“祖宗,你还没睡醒呢。”
沈栖打了个呵欠:“发烧了。”
“不是我灌你酒的原因吧?那晚好像下雨了,你淋雨了?”林延记起他三天两头进医院,有点心虚,“还有你叔叔那天没骂你吧?”
沈栖捧着牛奶,想到梁喑那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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