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灵竹表示根本擦不掉,“大伯母,您觉得会是谁干的?”
“觉不出来,我得去问问你九河叔,端午打扫有见过没。”胡氏扶着腰站起。
沈灵竹不敢让她劳累,“我去问。”
顿了顿,又道:“可问他,不就相当于告诉了二爷爷。
万一他老人家一生气,发动全族寻找祸首闹出大动静,会不会让县衙觉得大伯在找事。”
二爷爷沈德贤两个儿子,沈河是次子,是小山的爹,他回家必定会说给老父听。
“牌坊自它立起那一刻,就代表着沈氏一族的荣誉,必须告诉他们。
可以不声张,但私下得严查。”胡氏认可大侄女的不声张,她走出里间,道:
“此事不用你再管,接着去跪。
嗯,一刻钟后,你们三个都起来面壁罚站。”跪太久伤膝盖,站着也能罚。
沈灵竹终究又和大哥二姐做起难友,当一刻钟后他们三个站起看院子,只有夏兴夏旺兄弟在。
几个族人定是去牌坊下查看。
而大伯母正在给圈里的鸡鹅喂水。
挺闲适的场景,可沈灵竹一点也没闲心看,她此刻腿麻的差点没站稳当。
还好大伯母没有要求必须站的笔直,她等啊等,直到大伯回来让他们坐下,才没形象的瘫在小靠椅上。
听到大伯说,酒肆的店家被替换走,沈灵竹又又又一次拍沈淮马屁。
后者失笑:“大伯现在没这么管用,且未曾在集上露面。
是你舅舅出面找上官盐铺子的老板,将抓到的人丢给他处理。
那老板还跟你舅舅定下十个风箱。”
“卖他吗?”三兄妹整齐划一的问,同时担心被人拆开仿制。
“当然卖。”沈淮告诉他们,盐铺老板是在示好,不敢仿制的,除非他不想在集上做盐的买卖。
为蝇头小利舍了盐商不做,傻子都不会选。
“至于牌坊的事,慢慢查不急。
过会儿我去看一眼。”沈淮心里有数,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在哪儿。
他轻叹一声,人心不足蛇吞象,现在真如愿了他们就比从前舒服?
“你们三个,今晚每人一篇五百字的自醒书。
妙竹做好准备,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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