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打招呼,但更多的人则是远远看着。
也不知是从前大伯太不接地气,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沈灵竹瞄到骑马的队伍仅是一晃而过,轻巧的跳下墙道:“大伯母,我看到几个穿劲装带刀的人沿着溪水往上游去。”
“嗯,翻过两个山头有军户在河谷内养马。”胡氏拍拍她身上的土。
又道:“等会你大伯大哥拉来床和蚊帐,咱们娘俩去往几位族老家送些东西致谢。”
沈灵竹问着一共有几位族老之际,族学里的夏先生出现在大门外。
他道:“沈夫子让我来传个话,拿上嫁妆单子速速前往三堂伯家。
我赶了驴车过来,你们可以用。”
“我找车夫大叔帮忙赶车。”沈灵竹自己跑几里路没事儿,但胡氏不行。
夏先生迟疑了一下,为避嫌还是没有揽过赶车的事。
她们离开时,师姐情知事情有异,自是一起前往。
统共不过几里地,顺着山道下很快来到三爷爷家。
沈灵竹进门,一眼就看见当院里分列两边的各人,现场没有三爷爷,但他家上上下下十几口,明显比自己大伯这边的几人占优势。
她走近了才发现,大哥另一侧额头直到眼角有一道血线,当即就扫视对面众人,大声质问:“谁伤的我大哥?”
胡氏在大侄女妙竹拿着帕子帮忙擦去血时,看清伤势再偏一指头必伤到眼睛。
她立刻急了:“快去找大夫。”
“娘,不要紧……”沈先竺才开口就被二妹压住伤口,疼的嘶哈作声。
“药来了。”族学里的沈夫子从大门外急步行来,“五嫂,这是府城济民堂的外伤药膏,一般外治愈后不留疤痕。”
胡氏谢过,转身盯向三爷爷家人,“我儿做了什么,让哪位如此狠心对待?”
她儿子不止脸上有伤,手上也有,这要是脸伤的重,将来都无法参加县试。
三爷爷的大孙子沈简彰连忙回答:“五婶,没谁,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都伤到眼角,要是专门的我大哥一辈子就毁了。”沈灵竹恨恨的,她眼角扫见大伯并没阻止自己的意思,于是便道:
“是谁动的手,出来道歉,否则有一个算一个,今天我们没完。”
“你个小丫头嚣张什么,都说不是故意的还想作甚?”沈简彰的娘对上她,眼里满是恼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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