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威压之后,也会下意识地安静下来。
“你们李家庄我很不满意,以后,每隔一个月,团练防御使团将会联合县衙捕头对你们进行一次评估。
要是有什么没有达标的,那就先去挖五天石头。
一会儿我会让县衙的人来跟你们谈。
六叔公,你有意见吗?”
“没有,没有意见!”
六叔公赶紧说道。
“你们有意见吗?”
李安平又向其他人问道。
没想到,还真有个不怕死的。
一个身穿锦衣的少年虽然涨红了脸,但还是高声道:
“我有意见!”
李安平眸光转动,看向了一众村民中也属于鹤立鸡群的那个少年。
“哦?你?我记得你应该是叫做李安统。
按这村里的辈分应该是我表弟吧?
你有什么意见?”
在前身李安的记忆当中,李安统的记忆也算深刻。
因为前身父母带他回李家庄走亲戚的时候,还被他这个表弟欺负过,按在一堆牛屎上。
因为他爹李福禄是村里的有钱人,所以当初六叔公也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几句,并没有责罚他。
“按照辈分来讲,六叔公是你的长辈,在场的大多数都是你的长辈、同辈。
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跪下来?
再说,你不过一介小小团练防御使总教头,又有何资格让我一个秀才跪下?
须知,就算是县太爷到场,我也不必行跪拜之礼。
你何德何能?”
李安统大声道,初生牛犊不怕虎,正是如此。
他身旁那个身材高大圆润,身穿华丽锦衣的中年胖子面如死灰。
“完了完了,我们家要完了!”
在李安统开口那会儿,他就想捂住他的嘴,让他闭嘴的,可他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得的。
“我认的话,他是六叔公,在座各位都是我的长辈。
我要是不认,那他就是个老不死,在场各位也都是一群刁民。
至于你,秀才?
众所周知,秀才之身,得德学兼备之人才能胜任。
现在跟我说说,你做了什么坏事?”
李安平脸上露出了冷酷的笑容。
接着,眼神恐惧无比的李安统便在绝望之下,不由自主地将他所做的一些肮脏的事说了出来。
众多村民听够一阵骚动,有几个村民已经用仇恨的目光看向了他。
没想到,这小子竟然有恋母情结,不仅把自己三叔给绿了,还把自己老爹给绿了。
另外,有好几家的事端都是他挑起来的。
一个村民被他逼死,两个同村女性被他威胁供他淫乐。
这等作为,别说秀才之名保不保的住,他的头估计是保不住了。
“如此行径,如此作为,你觉得你有脸占据这个秀才之位?
这等猪狗不如的事你都做得出来,你眼中还有长幼尊卑、礼义廉耻这几个字吗?
以后,你就做为一条猪狗活着吧!”
李安平语气冷漠,屈指一弹,一道白雾没入他的眉心当中。
顿时,李安统的身躯便蜷缩了起来,口中发出了狗的呜咽声。
“汪、汪、汪……”
他急切地想要争辩,却绝望地发现自己说出来的声音变成了狗叫。
“至于你爹,肯定也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事。
李福禄,来!
你也跟我说说!”
李安平那仿佛恶魔低语的声音在众人耳边响起。
李福禄那仿佛死人般惨白的脸上,露出了绝望之色。
李安平也不嫌麻烦,直接一个个点过去。
在他身后不远处,一群如狼似虎的捕头正疾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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