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穆爽知道自己昨天的样子,把这位公安局副局长吓着了,为了补偿他对自己的关照,就拨通了张睿的电话。
电话关机。
再打,关机。
“不会这么小气吧?难道说升了副局长心胸反而变小了吗?”穆爽喃喃自语着再一次查看张睿拨打电话的记录,发现了张睿的短信。
这才想起他昨天夜里好像给自己说过什么外地学习,不过……谁想这么快啊!
穆爽看着张睿的短信,对着手机里张睿的照片,不满意的腹语着。
少了张睿的城市,下班后显得悠闲了很多。
沿着那条穿过市中心的银水河徒步行走的时候,虽然没有“儿童散学归来早,忙趁东风放纸鸢”的激情与萌动,但“草长莺飞二月天,拂堤杨柳醉春烟”的早春浓郁还是绕溢周身。一个宽阔的场地时,很多老人在美丽的河岸抖空竹比赛,其中一个老年人技艺高超,引来围观的人阵阵喝彩。
那位抖空竹的老年人最后收着手中的空竹,对着周围的人笑笑转身拿起自己先前脱掉的衣服,慢慢的走出场地时,不知道是不是似曾相识,看到那个背影,穆爽心里一阵酸痛,父亲以前那么喜欢抖空竹,不止一次的说过等到有朝一日退休就会把自己的抖空竹技艺提高……
穆爽忍着眼里的泪水,长出一口气,仔细回想自己在林春明面前所说的每一句话。
那边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那位老人得奖了,人们开心的为他祝贺,穆爽闭着眼睛快速整理好自己的情绪,朝自己母亲住的地方大步走去。
穆爽的母亲是单位的会计,两年前已经从单位退休。
父亲去世后,母亲为了穆爽能够出国读书,把家里原先那所大房子卖掉了,换了这个又旧又老的小房子。
这个小房子原来是市外贸加工场家属院最早的楼房。现在周围楼房的拔地而起,让不起眼的几排小房子成了城市芳容中间的黑痣一样,一个破落又深情的地方。
年轻人慢慢都搬离了这里,现在继续居住在这里的都是一些对加工厂有情节的,或者是无能力再买新房的老人了。
穆爽从美国回来挣钱后,在城市的另外一个地方给母亲买一处房子,早已装修停当,可是任凭怎么劝母亲说什么也不搬,说什么:“已经习惯这里的环境了。”
此时夕阳西下,楼洞里昏暗的灯光影影绰绰。
穆爽感觉自己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母亲居住的四楼。
正敲门时母亲从对面人家走出来了。
“爽儿回来了!”对门的邻居张大妈和母亲一起出来打招呼。
穆爽知道对门的邻居张大妈是一位退休的老教师,平时没事喜欢窝在家里练习毛笔字,是那种教养又干净的老人,她丈夫去年去世,唯一的儿子在美国读书后,留在了那里。
穆爽礼貌的对她问好后跟着母亲走进自己家。
“下班不煮饭怎么去别人家了?”穆爽看一眼母亲的厨房问。
“张老师这几天胃不好,单位今天发了二十斤小米,我给她送一点,刚巧他儿子从美国打电话过来说这个月要回来,她就给我讲了一下她儿子的事情,正讲着呢你回来了。怎么今天闲了?你的那个张睿呢?”母亲看着女儿穆爽,一连串的问。
“去西南政法大学学习去了,得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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