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安慰的话起了作用,保姆收着眼泪,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林幽稼朝她点点头,准备转身离开。
“我听先生讲您去医院看过,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吗?”保姆跟在林幽稼背后弱弱的问道。
“没什么原因,医生开的也是调理的中药,吃过也没什么大的改变不是吗?所以你真的不用自责,我需要自我调节。”
“要不您也去看看心理医生吧,人有的时候需要心理开导,我在上家政培训课的时候老师讲过。”保姆的声音越来越低,感觉怯怯的。
心理医生?!
对,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谢谢你的好意!”说完林幽稼走进自己的房间,随手反锁上了门。
“那本《心理咨询札记》怎么不见了,以前自己明明就是放在这个地方啊。”林幽稼自言自语着在自己房间的小书柜上来回寻找,终于在最里面的几本英文字典后面发现了它。
拿到手里就感觉有点异样,打开时发现里面有封信和几张存款折。
信竟然是珍阿姨给自己留下的,林幽稼激动得手有点发抖了。
读完已经是泪流满面,彻底知道了珍阿姨当初离开的真正原因,以及她对父亲和自己这些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疼爱。还有,她把她这些年所有的积蓄都以林幽稼的名义存在了银行,密码就是林幽稼的生日。
内心像突然裂口的堤坝,滚滚大水一泻千里之势,林幽稼放声大哭。这个自认坚强的男孩坐在自己的房间,把手机音乐音量开到最大,毫无遮拦的痛哭着,把珍阿姨这些天对他不告而别的痛苦,委屈,不满以及珍阿姨离开后的悲伤,心痛,无助甚至彷徨,都以眼泪的形式流了出来。
直到自己哭累,关掉音乐,软绵绵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看着天花板,回想着珍阿姨在信中对自己点点滴滴的关爱,提示,教导和期盼。
期间手机响了几次,也许是爸爸,也许是妈妈,也许是张伟那小子,也许是其他人。
不想接,任由他们拨打。
自己只想紧紧的躺着,享受着哭声过后的疲倦和无力。
一晃又是中午时分,又到吃饭的关键时刻,趁保姆不注意,走到洗刷间洗洗脸,用毛巾捂捂自己有点发红的眼睛,以最好的姿态出现在客厅里。
拿出自己所有的精力,装出一副兴奋的样子,勉强喝了几口菜汤之后,走到三楼的休息室,拨通了自已以前曾经几次拨打都放弃的电话号码。
电话那端传来一个女人,不,女孩清晰温和的话音时,林幽稼突然感到自己有点紧张。
兴奋?胆怯?好像二者都不是!
接电话的人正是自己要找的心理咨询师,林幽稼把自己目前的这种状况说了一下。
得到自己适合做心理咨询的对象时,林幽稼把自己想面对面做咨询的愿望说了出来。
经过简单的了解和商酌之后,双方商定把他的第一次咨询定在了本周二的晚上八点到九点之间。
然而,新周开始,班主任“老黑”就兴高采烈的站在见台上宣布:为了让同学们劳逸结合,本周二下午省实验篮球队要和其他学校的篮球队举行友谊赛。
这还不算最糟糕的,“老黑”刚走,张伟就开始了:“服了,服了!”
“发现什么新大陆?”林幽稼见怪不怪的问。
“我刚才走到成绩榜前,黄亦寒看我成绩比上次降低了,问我和你关系那么好,你怎么没给我传授你独家神学秘籍?”
“呵呵!”
“当时我一看她杀机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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