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遗憾半信半疑的说,“你能告诉我你什么时间谈了一个日本女孩吗?”
想起黄亦寒那天在美国的家中对自己的作为,林幽稼真诚又严肃的说:“我和她两个人在美国认识好几年了,她家就在我隔壁。今年暑假我去美国的时候,那个女孩对我表白,我就接受了。”
“真的是这样?”黄亦寒挑起眉毛,斜着眼睛,不相信的样子。
“你以为呢?”
“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让我所有的自尊和骄傲一败涂地,惨不忍睹。”
“夸张什么呢?大家都是同学,何必弄得这么剑拔弩张?”林幽稼感到自己好像不认识眼前的这个女孩了,有点不解的看着她。
“你敢说上学期你不是利用我甩掉了杨怡,现在又利用一个日本女孩甩掉我?”黄亦寒突然走近林幽稼低声说。
林幽稼震惊了:“佩服你的想象能力,你读了那么多书,到底什么逻辑……”
“但是今天的结果不是这样吗,不管怎么样,你已经颠覆我的三观,或许是我以小女生之心度你君子之腹,但……”
“这样的话你能说出,说明我们真的不适合做朋友。”林幽稼说完大步离开。
一种卸负后的轻松随风吹来,他伸手拦截了一辆出租车。
没想到家门口,张伟门神一样站立着。
“我本来想继续对你诉苦的,但站在这里两个小时我也想通了。难道说求爱被拒绝就是一种不好的信息吗?我现在反而感觉这真是张颖的可贵之处。我已经想好了,我等两周继续对张颖求爱。”
林幽稼摇着头,苦笑一下说:“这就是你和她不一样的地方。但你想过没,张颖和我们一样面临着高考,但她却又太多的东西和我们不一样,你不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向她求爱,对她是一种干扰吗?作为最好的朋友,希望你能用大学的名字证明你的实力,以及对她的爱。”
“道理我都明白,所以学习上丝毫不敢松懈,但张颖这样的女孩实在不好遇到,稼稼,在那个县城,不会有外人捷足先登吧?”
“你才多大啊,就说这些话,放心吧,县城那些老师对学生谈恋爱要求严着呢!”保姆端饭上来,听见张伟的话,笑着对他说,“我儿子也在县城读高中,他说老师们对这方面要求可严了。”
“是吧!”林幽稼看着保姆,对张伟说。
张伟吃饱喝足后,满意的走了。
或许是因为下午在洗浴会所睡了几个小时,林幽稼觉得此刻的自己像满格复活的斗士,充满了活力。
把当天的功课全都完成,又把明天的新课预习了一边,这才把听力材料挂在耳朵上。
一个小时之后,拿出手机看看时间已经接近凌晨零点,知道自己今晚注定又是少眠,就拿出平时看的《西方哲学史》开始读起来。
凌晨两点半的时候,仿佛来了睡意,把书撂倒一边,随后关灯休息。
关灯后的夜,好像对敏感听力神经有着巨大的吸引力,窗外的一切动静都能透过玻璃传入耳中。
院子外面几个巡逻队员排着队走过的脚步声清析入耳,或许因为到处都是摄像头,他们即使夜间巡逻也保持着队形边走边闲聊。
多年的见面,林幽稼对他们几个人已经很熟悉了。
声音细的是那年纪小一点的,他高中毕业就出来打工了,他上学的时候原本成绩很好,没想到高考前得了一场病,病好后拉下很多功课。当年考的不好,想复读的时候却因为家里没钱供他继续读书就放弃了。有天,他知道林幽稼正上高中的时候,经常带着羡慕的眼神看着。
经常和他在一起的,就是现在说话大嗓门的男人,五十多岁了,从别的单位下岗后又在这里当了巡逻员。他有一个女儿正在上海交大读书,只要谈起来女儿,他都会满脸笑容,骄傲十足。他老婆前几年生病离去了,他现在自己一个人就盼着女儿大学毕业考硕士,考博士。林幽稼记得他曾经蹲在自己家门口等爸爸,询问他女儿博士毕业了能不能到爸爸集团上班。“你女儿博士毕业了一定会有更好的去处的。”父亲林春明笑着安慰他。
他们组另一个人三十多岁,因为身体不好就干巡逻员了,虽然这个工作也有夜班,可毕竟不是体力活。
此时三人正在热烈的交谈着,从别墅外走过。
躺了一会,听不到他们脚步声的时候,林幽稼觉得自己刚才的睡意全无不说,整个人还变得更精神一些。
“不可能这么继续下去,我会睡得很好的。”林幽稼突然想起自己以前看过心理期刊上的暗示疗法,对自己进行着鼓励。
“哼,你睡什么啊?那么多问题等着你思考呢,这么安静的时刻多好的思考机会。”一个声音从自己的头脑中跃然而出。
“一定要睡着的,明天还要上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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