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人,也讪讪的歇了心思。
而且她们也觉得,许明月对村里人这么大方,又是花钱请人建房,又是买土砖的,大概也是存着以后在村里居住,想要讨好她们的心思,不然她一个离了婚的女人,一人一口唾沫都要淹死她。
“唉,也是可怜。”
“这还只是开始呢,以后她一个人住在荒山,能有个好?这要有谁起个歹心,她这孤儿寡母的……”
“大兰子也是孬,不趁着年轻赶紧再找个人嫁了,居然跑去荒山建房子!”
也有人说:“她也不是孬,要是有活路,谁愿意去荒山建房子?被狼叼走了都没人知道!她娘家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不建房子,马上冬天了,她住哪儿?”
“唉!”大家又叹息了,对她离婚回村的排斥也少了许多。
尤其是听说她房子建好后,还要跟村里人买土砖建院子,别说排斥了,看她的眼神都跟看散财童子差不多,热切的不得了!
她们只听说过借土砖的,还没听过买土砖的呢!
什么时候土砖都能卖钱了?虽然限量每家只要五百块,一分钱五块砖,五百块也才一块钱,可一块钱也是钱啊!你以为一块钱好挣啊?
许多暂时不需要修建房屋,没有土砖的人家,也都尽量抽出人手去制作土砖了。
这东西只需要粘土、稻草、水混合,放在模具里用木锤夯实,再阴干就行了,好做的很。
手脚麻利的,一天就弄好了。
这下大家也不说她闲话了,要是被她听到,到时候不要她们的土砖怎么办?那不是要错亿?
主要是许明月自己也低调的很,从不在人前晃,每天都是带着小阿锦,跟着许凤莲和许凤发,去山上砍柴,摘毛栗子,为接下来的冬季做准备。
建房打地基的事,交给了村里专门建房的瓦工师傅们在做,监工委托了大队长的儿子许红桦和堂兄许凤翔。
至于为什么不是青年版爷爷许凤台,因为许凤台是家里唯一的壮劳力,在河滩上干活呢!
建筑堤坝是每个大队的强制任务,每家每户都要出一个壮劳力。
砍柴砍草,也不是乱砍的,而是每家每户分了一片区域,你只能在分给你家山地的区域砍,不能去砍别人家的柴地。
所以山上虽然一片热闹,到处都是埋头砍草砍柴的人,却都离的较远,说话都得用喊的,自然也八卦不起来。
对于砍柴,许明月其实并不陌生,她小时候也是跟着爸妈砍过的,不过那时候她不需要负责砍,只负责用竹耙刮松针。
松针是一种极好的烧火材料,灰少耐烧,又极易点燃,现在这活儿是老太太和小阿锦在做,许明月成了砍柴主力。
许明月接过镰刀的时候,她是很无奈的,自己没日没夜的念书,想要脱离农村,生活在大城市里,不就是因为怕蛇怕蚂蟥,不想干繁重的农活嘛?
结果倒好,未来几十年估计都摆脱不了她最怕的农活了。
这不,刚砍了没一会儿,就见一条婴儿手腕粗的大蛇,慢悠悠的从她旁边游了过去,吓的她一个激灵,一镰刀就砸了过去,一边砸一边叫,直到把那蛇头都砸扁入土里了,她才脸色煞白手脚发软的坐在茅草上,哇地一声哭出来。
许凤莲和许凤发都被她的叫声和哭声吓了一跳,忙跑过来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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