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将衣服互相换了,快一点。”
两个少年虽然有点心慌,但也听话,不一会就互换了衣服。
臧氏对公子称道:“公子,已经没法逃了。公子穿着小六子的衣服,先躲到床底下,快!”
说着,将公子称一把推进床底下。臧氏道:“不管发生什么,公子都不要发出声音,更不要出来!记住,不管发生什么事。”
然后,臧氏怀着悲愤的心情对臧六道:“小六子,不是母亲心狠,母亲不知道外面怎么回事,但看来暴徒是要对国君以及先君的子嗣们痛下杀手。
公子是先君唯一的血脉了,如果暴徒闯进来,发现公子在这里,肯定要杀了公子,我们母子也决计不能幸免于难。
你就躺到床上,装作公子在熟睡。小六子,不要怕,你读了好多年的书了,应该知道什么是大义,什么是真正的忠君爱国。”
臧六点点头,穿着公子称的衣服钻进被窝。
臧氏把门关紧,想了想,拿了一把蒲扇,坐在床边,装作侍奉公子称的样子。
门咣一声被推开了,几个人冲进门来。
其中一人道:“公子称不在房里,肯定在这里,这是公子称乳母居所。”
臧氏故作大惊,喝道:“大胆,你们什么人?公子正在睡觉,怎敢惊扰?”
来人听闻大喜,其中两人也不顾臧氏,抢上前去,掀开被子一看,口里叫着:“找到了,正是公子称。”
然后,朝着装睡的臧六就是几刀。
可怜臧氏之子臧六,这几刀下去,哪还有活路?
臧氏大声悲嚎起来:“公子,公子!”
然后手指着凶手大叫道:“你们好狠心啊,公子才十二岁,你们也下得去手?”
凶手们根本不再理会臧氏,刺杀公子称的任务完成,还要急着完成下一个任务。
凶手们走了,看着躺在血泊中已经死去的儿子,臧氏悲哭起来。
在床底下的公子称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泪流满面,正想爬出来。
臧氏一边哀哭着,一边低声道:“公子勿动,现在还很危险。”
伯御的行动已经不再是秘密了,他穿着孝衣,率着家丁以及邾国支援的数千兵士和两百乘战车,已经杀向了先君武公的庶子们府第,以及早已被认定为对国君死心塌地的鲁国公族大夫府。
曲阜陷入一片血雨腥风中,很多人被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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