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戴首饰,经常丢三落四,你不能怪我的。”
姜荔努力找补。
“所以呢?”陆宴兮难掩怒意。
“给我买新的。”姜荔理直气壮。
陆宴兮气笑了,让管家带人去车库,把姜荔的座驾翻了个底朝天。
那么大颗一钻戒,毫无踪影。
大事不太妙,姜荔往边上挪出足够安全的距离。
弱弱建议:“要不,再来一颗?”
陆宴兮不置可否,凝眸瞪了姜荔一眼。
就在这时,管家带过来一人,双手捧着一只八宝嵌螺钿的盒子。
“不知处那位送来的,说是太太把戒指落在他那了。”
管家见陆宴兮情绪不对,只能陪着万般小心。
陆宴兮打开盒子,果然是正在找的婚戒。
他侧身看着姜荔,清冷眸底翻滚着凌厉墨色似要将人吞没。
他在等她解释。
“大哥叫我过去站规矩,不要给陆家招黑,避免公司股价引起巨震。”
姜荔很难实说,只能扯一些无关痛痒的,“还让我们要夫妻恩爱,至少对外要演好。”
这的确是陆宴礼的叮嘱。
“你让我去庄园等你,而你去了不知处见大哥?”陆宴兮在陈述一个事实。
姜荔点头,“我惹的祸,难道你想替我挨骂?”
不知处连陆宴兮也只听过没去过。
联想起酒吧那晚,也是陆宴礼去庄园请姜荔,姜荔才去了酒吧。
陆宴兮并不相信姜荔的说辞,只管取过戒指套回姜荔指间,“不许再摘下来。”
顺便当着姜荔的面吩咐管家,“以后太太出门,不管去哪,都叫人远远的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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