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起文说了个大概,用木板代替乒乓球拍,为了避免伤到人把球制作成一些简单的材料加羽毛,感觉像是兵乓球和羽毛球合体,样子更像是踢的毽子,底部平平上面几根羽毛,制作出的木板有点像饭铲这点让玄起文意外感到亲切。
“我和苏子先给你们做个示范。”
付止苏单手拿球另一只手放在球后几厘米,随着球啪一声直直的冲向玄起文,玄起文后退一步稳稳接下用球拍打了回去,付止苏向右一闪,手微微调整了力度,玄起文前向一步继续回球,付止苏突然减轻力量轻轻一拍,球过来玄起文抬头逆着光看不到,只听啪嗒一声,球不偏不倚落在玄起文头上,玄起文还做着准备移动的姿势,此时他动作固定一动不动,头上站立的羽毛被风微微的飘动,样子有点滑稽。
“这个球要这么打吗?最后一局还要拍到对方头上这也太难了。”
“是啊太难了,打几次要最后给这么一下,你数了没?”
“没数,大概三四次?”
玄起文拿下头上的羽毛的一刹那觉得自己刚刚像个印第安人,老天是不是派叶柄苏来搞笑的,还是派她来让我搞笑的,一脸严肃一本正经的做出这么惊人的效果,真的不愧是你。
“刚才那个球叫羽乒毽,感兴趣的同学你们可以互相屠头试一下,小心发际线就好。”这种自想自说自定义还没人吐槽说你不对对你只有听从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在那之后羽乒毽是学子之间最盛行的运动,但无一人可以做到把球打到头上停住,因为难度太高,学子称付止苏为烧鹅毽神,玩之前每一个人都将付止苏绕成了圈然后一起拜一拜付止苏,还有时一个个走到她面前拜一拜她,拜一个走一个,一个比一个虔诚,玄起文开玩笑的说“香火”真旺,如果供奉水果就好了以后就不愁没吃的了。
之后演变的更加奇特,付止苏经常在自己的书桌上看到有人送酥饼,用树叶或荷叶托起,寓意叶柄苏。据说,这是保佑先生问起问题自己可以有反击能力的好口才。
玄起文每天吃酥饼吃到怕,心想能不能不是酥饼换成烧鹅。如果她的名字叫水就好了,最起码这个是每天必需品也喝不腻,可这样不就叫付水了,付水难收?也的确是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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