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我听小白谭有个人说过一个故事,说是以前他养了条狗,那只狗刚开始的时候很不听话,总爱咬人。所以他就找了个笼子把那条狗给关上,每天那只狗饿了,他找吃的放在离那只狗很远的地方,只让它闻到味道。他找一个凳子坐在旁边,听那只狗一直朝着他吠。”
“等那只狗叫累了,饿得没力气再叫了,他才给狗喂点东西。”
“第二天他去的时候,那只狗还是会对着他叫,这次他还是像上次一样。只是这次他不给狗喂东西了。”
“时间久了,那只狗看见他总算不叫了,甚至还会朝着他摇尾巴要吃的。他以为是听话了,把狗放了出来。但有一天,那只狗狠狠在他的腿肚子上咬了口。他一气之下,把狗的后腿打瘸了,又关进笼子里,和上次一样等狗叫累了才给它吃东西。”
陈国为一顿,嘿嘿笑了几声,“那人说再后来那只狗只要看见他就浑身发抖,尾巴都是夹着的。”
“小秋,我没打断你的腿啊。”
俞秋握着钢棍的手用力捏紧,他的心跳如雷。
陈国为的精神状态很不对劲,他本来以为他手里拿的那个针管里是麻醉药,但他现在大概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小秋……”他急切地喊着,“你想不想试试和男人□□是什么感觉?自从上次我发现我喜欢男人后,我试过好几次,很爽的,你要不要试试?”
俞秋只觉得恶心,他的手不受控地颤抖着。
陈国为离得越来越近,在他进来的那一刻,俞秋迅速把地上的包拎起朝他头去。
“小秋?”他兴奋道,“你在这儿啊。”
俞秋浑身都在发颤,脑海里汪今死时的场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他用尽最后的力气,趁着书包暂时性地遮住陈国为的视线,握紧钢管狠狠砸向他的头。
“砰——”
陈国为侧了下身,只是打到了他的肩。因为离墙离得太近,钢管撞上墙,闷声响起的同时手心传来剧烈的麻意。
“滚!”俞秋低吼了声,转身朝楼下跑去。
只是还没走两步,他猛地摔在地上,从二楼的楼梯中间往下滚。
废钢厂这儿没门,风很大,雨斜着砸在地上,扬起灰尘。
俞秋躺在地上,他的手肘和膝关节那儿火辣辣的疼。胃里也像是有刀子在里面搅拌一样,翻来覆去的疼得厉害。
陈国为慌忙下来,紧张道:“小秋,小秋,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乖乖听话好不好?”他东一句西一句地说着,蹲下身伸手想要碰俞秋。
恐惧感从心底蔓延,可相比于害怕,俞秋更觉得恶心。
“别碰我!”
俞秋慌乱地在地上抓着,冷汗涔涔,额前的头发早就湿了。他摸到一块砖头,立即拿起来威胁陈国为,“再过来我就杀了你。”
陈国为看见浑身发颤的俞秋,愣了会儿,才低着眼喃喃,“没事的,没事的,我会让你离不开我的。”
俞秋看见他将手伸进兜里,没一会儿,他拿出一根针管,“我自己都不舍得用……很舒服的……”
“陈国为!”俞秋压抑着自己紧张的情绪,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足够冷静,他将砖头扔到旁边,吞了下口水,“你看,我乖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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