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怎么记着你。”
如今姜氏对家里大房夫妻两个很有些怨怼,顾老实讪讪道:“当初咱成亲,我的聘礼都是大哥跟着爹去县城扛了三个月的活,累得大半月直不起腰才凑齐。”
他顿了顿,面上就流露出些许无奈,“我知道阿姜你恨二娘,我也恨她,若不是咱们家三娘机灵,这辈子都让她给毁了,又怎么可能不怨。”
“但不能真就这一辈子都和我大哥生分,顾润已经连夜被送到觉慧师太那儿去,这几年让她好好悔过,将来让她远嫁,这辈子都别想再回来给咱们家三娘添乱。”
姜氏冷哼了声,说到底还是有点心疼丈夫,也没继续埋汰人,只把自己那一小坛酒抱回厨子里锁好:“随你去充好人,反正就那一坛,喝完了不许再找三娘要。”
顾老实讪讪应了,姜氏就不再理会他,只忙着给三娘收拾东西,她三娘又要出去,添多少东西她也仍嫌不足:“那个赵多已被王知县放了,今天大柱子还说,在村口又见到了他。”
姜氏轻叹,“要我说,他要真特别想喝咱家的粥,再舍他一碗就是,也怪可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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