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傍晚,秦琼才醒过来,见旁边有一个不认识的少年,秦琼的嘴角便微笑了起来,这孩子应该就是咬金他们常说的司马洛。
秦琼轻轻坐起来,拿着一件披风披在了司马洛的肩头,这个轻微的动作把司马洛吵醒了,司马洛揉了揉眼睛见到眼前的老者,立马兴奋的说道:“啊,秦伯伯,您醒了啊?”
“孩子,谢谢你了,万万没想到老夫装病,装着装着却成了真病。”秦琼叹道。
司马洛笑着安慰道:“秦伯父不用担心,都是一些小毛病,甚至都不用吃药,只要多休养就好了。”
秦琼笑道:“你小子就是会说话,今日老夫高兴,刚才也没喝尽兴,小子有没有兴趣陪老夫喝一杯啊?”
“不行啊,秦伯父,你这病忌酒。”司马洛连忙摆手道。
秦琼无所谓的说道:“没事,今天是最后一次,从明天开始,老夫就戒酒啦。”
秦琼是个执拗的人,虽然有秦夫人带着全家哭哭啼啼的规劝,但还是没拦住执拗的秦琼,很快一桌酒席便摆好了。
秦琼一口菜都没吃,上来就连干三杯,然后长出了一口气,才缓缓说道:“今日老夫感觉浑身舒坦,好像回到了从前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时候。”
“秦伯父,您给小侄讲讲您之前的英雄故事吧,我师父可是对您赞不绝口呢。”司马洛凑趣的说道。
秦琼苦笑道:“多谢你师父的好意了,但是老夫这一生没什么好说的,一辈子除了杀人就是杀人,没干别的。”
“怎么会呢?我师父可是这样评价您的:马踏黄河两岸,锏打山西九州六府一百单八县,镇山东半边天,孝母似专诸,交友赛孟尝,神拳太保秦叔宝!”
秦琼听罢大笑道:“哈哈,有你师父这一句评价,秦叔宝一声活得值啊,但有一点你师父说错了。”
“哪一点?”
“交友赛孟尝,老夫一生先降李密,再降王世充,最后才跟了陛下,与吕布这种三姓家奴有何区别?再说单雄信是老夫的结拜兄弟,老夫却亲手斩杀了他,这样的人哪配得上这个称呼啊?”秦琼叹道。
司马洛拱了拱手说道:“伯父,这都是您自己所想,如果再过个千八百年,后世的人一定会视您为英雄的。”
“行了,说得跟你真见过似的,千八百年后,老夫的骨头都没了。”秦琼嗤笑道。
司马洛很想说小爷就来自一千年后,小爷就知道这是真的,但现在即使说出来,也没人信,可能还会把自己当成失心疯。
司马洛讪讪的坐下,又敬了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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