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司马洛那张虚伪的脸,心里总是不舒服,有一种想在脸上狠狠地踩几脚的冲动。
杜楚客扶住自己的大哥笑道:“大哥,安德侯都来了,您身体不好,咱进去说话吧。”
说完一群人便簇拥着杜如晦进了杜府,杜如晦、杜楚客兄弟俩陪着司马洛在前厅吃酒,而秋香则跟着杜夫人去了内宅。
因杜如晦不善饮酒,所以杜楚客便代他哥哥直接先敬了司马洛三杯酒,三杯酒下肚,杜楚客面色有点红润,尴尬地说道:“前段时间杜某与侯爷有点隔阂,那是杜某小肚鸡肠了,今日特地给侯爷请罪,请侯爷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杜某一次。”
杜如晦笑着点了点头道:“小洛,老夫也陪这一杯。”
说完杜如晦一杯酒便闷头干了,也许是好长时间没喝酒的原因,杜如晦被酒呛得直咳嗽。
司马洛连忙扶住杜如晦苦笑道:“杜相,您这又是何必呢?”
杜如晦长出了一口气笑道:“没办法啊,老夫自知命不久矣,弟弟与儿子也不争气,待老夫走了,杜家还不够你这小子一口吞地呢,所以老夫今日就厚颜无耻一回,省得到时候走都走不痛快。”
杜楚客在旁听的双眼直流泪,半跪在地上道:“侯爷,一切的错都是我杜楚客犯下的,希望侯爷大人有大量,要想处罚就冲着我杜楚客一人来,不要祸及无辜。”
司马洛挠了挠头,不知该说什么好了,杜氏兄弟这是把自己放在火上烤啊,要是让李二知道自己逼迫他的心腹大臣病中饮酒,非活剥了自己不成。
于是司马洛也不含糊,拿起酒壶便干了个干净,然后将酒壶重重摔在地上道:“杜相,今日我司马洛发誓,此事到此为止,如若日后有打击报复之行为,就如此壶。”
杜如晦大笑道:“哈哈,好,来人,换一桌酒席,老夫继续陪安德侯饮宴。”
“诺,老爷。”
杜府的仆人手脚很麻利,很快一桌新酒席便布置好了,司马洛看着不停咳嗽的杜如晦劝道:“杜相,您这身体不好,不如趁着冬天朝政不忙,去昭城找孙道长调理一下吧。”
杜如晦摆了摆手叹道:“老夫倒是想啊,但恐怕陛下不放啊,明年就要对突厥人用兵,事务繁忙,老夫很难走开。”
杜楚客在旁红着眼睛说道:“哥,明天弟弟就进宫去求陛下,您还是听安德侯的吧。”
杜如晦拱了拱手道:“小洛,既然如此,那老夫可就厚着脸皮去你那里疗养了,你可不能嫌麻烦啊。”
司马洛笑道:“杜相这是哪里的话?您就放心大胆地去,衣食住行小子都会帮您安排好,只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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