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回事,他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
白晚舟把来龙去脉简要说了下,“明明是被冤枉,他怎么可能畏罪自杀?分明是有人想借这次机会斩草除根。”
青袍褐色的眸子沉了沉,“没想到我走了几年,他们哥几个斗得这么厉害了。”
白晚舟总算想起问道,“我还不知道你是谁?”
“裴驭。”
原主记忆中没有这个人,白晚舟也懒怠考据他出身如何,能在皇宫自由行走的,不是皇亲就是国戚,左不过就是些祖坟冒青烟的人。
“手术完了,他能不能醒过来,就看老天了。这里不安全,但是现在也不能带他出宫,他的身体吃不消。”
“有话直说。”裴驭是聪明人。
“我想带他去如意殿。”
“包在我身上。”裴驭说完,就用一个快得不可思议的速度闪了出去。
晋文帝见裴驭出去,便进来了,看到一地狼藉,到处都扔着蘸血的棉花,心不由抽痛一下,半晌,才问,“老七怎么样了?”
白晚舟把刚才和裴驭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这台手术说长不长,说短也做了一个多钟头,晋文帝等了这么久,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也恢复了君王的镇定,“你尽力而为,需要什么告诉朕。”
“没什么需要的,只是有一事相求,乾华殿乃是父皇议政的地方,不适合接下来的治疗,儿媳恳请父皇,准许儿媳带淮王到如意殿养伤。”
廖贵妃方才并未走,只是等在殿外,这会儿也跟了进来,听白晚舟这么说,立即道,“这怎么行,太后凤体也不爽利,再去一个伤者,不得人仰马翻?皇后那边,关心则乱,最好也先瞒着,依本宫看,本宫的来仪宫是最好选择,本宫正好可以照应淮王。”
廖贵妃说得恳切,晋文帝考虑一会,便道,“如此,便辛苦贵妃了。淮王妃,你看呢?”
白晚舟不置可否,眼睛一直朝门口瞄着。
廖贵妃晲道,“淮王妃,皇上问你话呢。”
白晚舟回过神,“哦。”
就在这时,太监唱声道,“太后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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