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痛得闷哼,却倔强得不肯出声。
南宫丞抬脚上马,将自己的披风解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白晚舟从头到尾包了个严实。
“你做什么?”白晚舟先破功,一头火大将披风扯开。
“冬日风沙大,你不怕沙子吹进伤口就不包。”
白晚舟气得鼓着嘴,终于不说话了。
南宫丞把马骑得很慢,悠悠开口,打破两人之间凝固的空气,“刺杀你的幕后黑手确定了。是庆王。”
白晚舟一怔,冷冷道,“原来是兄弟夺权,我做了牺牲品。既如此,以后就别再提我强迫你娶我的事,大家一笔勾销。”
南宫丞看着她倔强的后脑勺,玩味着她的话,她心如明镜,从前果然是装傻。
“你不想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我又是如何确定是他的?”
白晚舟摇头,“知道又能如何?你能满了我的意休了我?”
“也许我会良心发现。”
白晚舟眼睛一亮,“道来。”
南宫丞指了指街边的元通钱庄,“虎符丢失的谣言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刺杀你的刺客身上,也有这家钱庄的银票。而这家钱庄,是庆王妃娘家表弟开的。”
白晚舟朝钱庄看去,五间联排门市,上下两层,已经是酉时,里面依然灯火通明,生意做得很大。
她记得庆王妃娘家门楣并不高,父亲不过是个御史,可庆王妃常年在贵妇圈子里长袖善舞,原来是有钱撑腰。
南宫丞微眯双眼,“庆王是长子,母妃贵为贵妃,外祖是权倾朝野的当朝丞相,又有王氏娘家强大的财力支撑,这些年党羽盘结,如蜘蛛结网,他对储君之位势在必得。”
“所以作为嫡子的你,就成了他夺储之路上最大的绊脚石。”
南宫丞笑了笑,“母后这些年一直病着,我外祖家也把兵权全部交出,他并未把我放在眼里,只是这次我西疆告捷,才让他有了危机感,再加上现在母后复权,想必他接下来的动作会更多。”
“那你好人做到底,在他有动作之前,赶紧把我休了,我可不想再当炮灰。”
南宫丞邪魅一笑,“你觉得可能吗?”
“你刚才不是说会良心发现?”
“我说的是也许,很抱歉,我没有良心。”
“你……无耻!”
白晚舟气得肺都要炸了,一秒都不想跟这个泼皮多待,一到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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