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及时处理,导致感染溃烂。”
沈奴笑得璀璨又明媚,“我记得姐姐所有的好,同时也记着你所有的恶。”
说着,她忽地收敛所有笑容,一双漂亮的眸,冷冷地看着蓝姿,“你还记不记得,庄严去世的时候我说过什么话?”
蓝姿脸色骤然一白。
她当然记得。
那日沈奴拿着庄严的手机来找她对质,她冷冷奚落,然后沈奴说:沈夫人,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尝到失去所爱,却无能为力的滋味。
当时她手里攥着许家那老太婆,不怕沈奴不乖乖听话。
可今时不同往日,她已经没有了拿捏沈奴的筹码。
沈奴没再去看蓝姿失魂落魄的样子,抬脚进了电梯。
……
下了楼,她没有立刻回去,穿过连廊跨进小公园,悄悄入冬的夜,体现在树梢枝头,那颗梧桐树已经变得光秃秃,早就没了盛夏的勃勃生机。
沈奴走过去,席地坐下,不知道是不是病房里的暖气太足,让她不适应外面的冷空气,她打心底里觉得冷,缓缓抱住双膝,任由身上的驼绒大衣扫过枯草黄土。
不知过去多久,有电话进来。
沈奴过了好一阵才有反应,看清来电人,鼻子不争气地一酸。
不等她说话,低沉的男声先传来,“怎么到现在才接电话?”
沈奴听着训人的口吻,喉咙里像堵了棉花,发不出声。
“说话。”男人嗓音有些严厉。
“……”
过了会儿,陆清臣的话再度传来,这次的语气有所缓和,“你在哪儿?”
------题外话------
两更,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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