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秘书的心思,司秘书一直看在眼里,两人共事多年,还是有点革命友谊,打字给对方忠告:陆总好像有女人了。
……
办公室里。
相比于陆厚行的愠怒,陆清臣显得云淡风轻,哪怕西装穿好,钥匙拿在手上,眉宇之间也是一点急色都不显露,内敛又沉稳。
“董事长如果有事,不妨直说。”
陆厚行目光锐利地盯着自己这个五子。
陆清臣八岁那年,年长他十几岁的长姐车祸身亡,此后他便一直生活在向家,由外婆和两个舅舅带大。
越长大,性子越沉闷,每次见到生父,都是不咸不淡的态度。
陆厚行儿子多,又有最宠爱的次子陆清焕承欢膝下,对这个小儿子并不重视,一直到去年,这个小儿子玩了一招无间道,拿下陆氏集团百分之三十几的股份成为最大股东,他才开始重新审视陆清臣。
然而几天后,他的次子也在一场车祸中丧生。
往事涌来,陆厚行脸色越发的沉,“为了个上不得台面的女人使手段对付盛安,我看你是没把我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沈家和陆家是姻亲关系,陆家的人出手对付沈家,无异于是在打他这个大家长的脸。
陆清臣双腿交叠,姿态颇为舒适,闻言,他缓缓淡笑:“您说的上不得台面,是说她的出生,还是在说她被迫经历的事?”
“若您在说出生,她的爷爷奶奶是教师,父亲是医生,在他们当地也算得上书香家庭,若您说的是她经历的事,让她代替沈琼琚给陆家生儿子,倒确实上不得台面。”
“就是不知道父亲您在这件事中,充当什么角色?”
“……”陆厚行在代孕事件中,是姑息纵容的态度。
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他脸上有些挂不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压下心头的火气,才又开口:“不管你对沈家那边有什么不满,事情到此为止,别弄到最后,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陆清臣修长好看的手指捏着车钥匙,黑色流畅的线条,越显出男人的手刚硬厚实。
他掀眼看向沙发那边的父亲,语气极冷极淡,“盛安的厂子被查,是自身问题,当务之急是想办法补救,而不是把罪责怪到别人头上。”
“见兔而顾犬,未为晚也,这个道理,父亲应该懂。”
说完,陆清臣站起身,低头看表盘的间隙,高大的身躯已经离开位子。
“父亲没其他事,我先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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