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谏高兴,你接连两次戏耍他,他可是生气得很呢。”
说着,蓝姿推给她一张请柬,“明天中午,方达集团董事长的寿宴,陆云谏会去,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让他原谅你,别影响我的计划。”
陆云谏那样的贵公子,出生就含着金汤匙,骄傲又自负,哪能容忍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一而再的算计。
沈奴看着那张烫金的请柬,许久,浅浅莞尔,“事到如今,我凭什么还要听你的?”
听了这话,蓝姿不怒反笑。
沈奴见她这表情,心头一沉,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听见她说:“忘了告诉你一件事。”
“两天前我就派人去溪隐接许老夫人来京治病,明天该到了。”
蓝姿嘴里的许老夫人,是沈奴养父许庭秋的母亲。
11岁以前,沈奴是老人家一手带大。
南方气候湿冷,老人家患有严重的风湿,即便夏天也会疼,已经到了要坐轮椅的程度,因为老伴早早过世,膝下又无儿无女,目前住在溪隐一家疗养院里。
许庭秋也过世12年了。
“你放心,我会给她安排最好的医院,让她享受最好的待遇,只要你听话。”
沈奴的视线定格在蓝姿脸上。
许久,她慢慢走上前,纤白的手指拿起那张请柬。
再抬眸,又是一副温顺乖巧的笑靥,可说出的话,却藏着针:“沈夫人,总有一天我也会让你尝到失去所爱,却无能为力的滋味。”
这话,让蓝姿的脸色有瞬间的难看,她唯一在乎的就是沈琼琚。
但她手里捏着许家那老太婆,老太婆在沈奴心里的分量不比庄严差,不怕沈奴不听话。
想着,蓝姿心头一松,冷笑:“沈奴,别再做无谓的挣扎,你生来贱命,就该认命。”
话落,沈奴已经走出了书房。
……
回到小房间,沈奴给奶奶打电话,没打通,又打到一直照顾奶奶的护工那儿。
从护工嘴里得知,确实有人接走了老太太。
挂了电话,沈奴靠在门板上,捏着请柬的手,指骨泛白。
沈思思有句话说的没错,她就是沈家养的一条狗,被拔光了尖爪利齿,任人宰割,无从反抗。
次日,做完体检,沈家的司机就把她送去了商场,蓝姿已经在高定区给她备好了礼服,她一到,柜姐就带她去了试衣间。
那是件大红色的深v礼服,布料轻薄,性感又暴露,实在不像好人家的姑娘会穿的,但却是最能勾起男人欲望的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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