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亨接到陆清臣电话,提前做了安排,沈奴一到这,就有医生推着她去做各项检查,淋了雨的石膏也被处理好了。
一顿忙活下来,已经一个多小时之后,被送进病房时,她还在昏迷。
护士帮她换上病号服,盖好薄被就走了。
陆清臣站在病房外,眉眼沉冷,也不知在想什么。
男人身高腿长,一身清辉,只是往那一站,便如风前玉树,吸睛无数。
但他身上散发的强大而冷漠的气息,又叫人望而却步。
一个穿黑裙子的年轻女人第五次从他面前‘路过’,陆清亨过来了。
他一来,就戏谑,“你是到我们医院开桃花来了?”
陆清臣双手插着兜,抬眸淡淡看了他一眼,没搭理。
陆清亨手里拿着沈奴的各项检查单,见逗不动他,也就不逗了,手指弹了下那一小摞检查单,“小丫头没什么问题,吐血应该是情绪波动过大,气血攻心所致。”
说着,他把病房门推开一道小缝,往里面看了看,床上的女孩安静地躺着,长发铺在枕头上,很长,发梢垂在病床边,过堂风拂过,缓缓摇曳。
雨后黄昏,夕阳漏进来几许,正落在她苍白的小脸上。
“早上刚出院,下午就又住进来了,这是走了什么霉运。”陆清亨唏嘘一句,带上门,忽地看向陆清臣,“我说,你什么时候跟沈家这小丫头这么熟了?”
提前打电话安排,又亲自把人送来,亲自抱下车,这可不像他认识的陆清臣。
他认识的陆清臣,冷面无情,绝不会多管闲事。
大概三个月前吧,方达集团千金在一场酒会上对陆清臣一见钟情,多次制造偶遇,也没引得他的注意。
后来不知道听了哪个军师的建议,在他面前上演一出苦肉计,咬着牙当着他的面‘失足’摔下楼梯,为求够逼真够可怜,那一摔可真的狠,当场就昏了过去。
而这个铁石心肠的男人,连个眼神都没施舍。
听说那方家千金在医院住了半个月,出院后就脱粉了。
陆清亨动作儒雅斯文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细框眼镜,狐疑地看了看陆清臣,又看了看陆清臣,“老五,你不对劲。”
陆清臣不接腔,只是从西装裤代里掏出手机,走到一旁拨了通电话。
……
晚上十点,御河堡。
一辆低调的黑色沃尔沃驶进别墅大门。
陆清臣很少来这,上次过来,还是从加拿大回来的第二天。
回到房间,他习惯性摘下腕表往床头柜上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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