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硬骨头。
“庄严。”沈奴靠在青年温暖的怀中,“你真傻。”
这个时候,你怎么反而不聪明了呢?
可庄严却说:“伊伊,我不傻。”
他轻轻抚摸沈奴打了石膏的左臂。
他一点都不傻。
之前他还会问自己,为什么就非她不可?
现在都明白了。
因为,她值得。
……
这几日雨特别多,上午还艳阳高照,下午就黑云压城,狂风暴雨。
一直到六点多雨才停,晚霞铺了半边天。
吃完晚饭,庄严看了看湛蓝的天,问沈奴:“要不要出去走走?”
沈奴说好。
小公园那棵梧桐,有百年树龄,听闻当初建医院,上头领导觉得砍了可惜,便保留了下来。
后来又围绕它建了个小公园。
一阵风过,树叶上的水像一阵雨似的,哗啦啦淋了沈奴和庄严一头。
庄严第一时间抬起双臂弯下腰,做出挡雨的姿势,沈奴也下意识躲进他怀里。
但晚了些,两人都淋了满头满脸的水,不过庄严更严重些,两人对视片刻,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庄严边笑,边用衣袖擦去她脸上的水,布料蹭到眼睛,有点痒,沈奴下意识闭上了眼。
天又暗了一点,路灯亮起来。
灯下,女孩细眉长睫,唇色浅艳,眼尾桃花痣风情灼灼,庄严动作慢慢停了下来,眸光深深。
看了她片刻,缓缓俯身。
一个吻,轻轻落在女孩的双眉之间。
……
不远处,陆清臣和傅昀堂从露天车场走过来,瞧见这一幕,傅昀堂一边啧嘴一边摇头晃脑。
“瞧这甜蜜的,还是小年轻好啊,有激情。”
庄严只吻了下沈奴的额头,极浅极淡,克己复礼。
可即便他们并无过多亲密的举止,落在旁人眼中,仍是一段无边风月。
听得傅昀堂调侃,陆清臣难得的给了回应。
薄唇微勾,冷笑了一声。
傅昀堂听出他的不屑一顾,道:“你可别小看了人家的小儿女情长啊,知道那丫头是怎么伤的?”
他娓娓道来:“不知道小奴儿怎么得罪了我老姨,我老姨让我老子把她小男友出国培训的名额给销了,这丫头,脾气硬,心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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