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眼神复杂的上下打量着汤鹤溪,这个官三代看来还真是不简单啊。
上一次在自己家里逼迫白纯时,他就发现,汤鹤溪这个官三代不像是印象中那些官二代、富二代般嚣张跋扈、头脑简单、不顾大局、目无法纪。
今日刚刚一番话,非但是化解了范念德的尴尬,而且还当着白纯跟范念德面,卖了一个大人情给范念德。
更让他感兴趣的是,这货可是设伏燕倾城的罪魁祸首,如今被请来当见证人,还能够表现的如此从容不迫、不慌不忙,可见其城府颇深啊。
燕倾城一直望着白纯肩膀上的背包,直到白纯跟锦瑟的身形走远,她才缓缓回过神来,不过脑海里依然是刚才汤鹤溪所说的那番话,叶青的嫂子白纯,跟叶青的兄长之间,甚至连一纸婚约都没有,不过是才订过亲而已。
那白纯为何要坚定的下嫁到叶家呢?就算是家道中落,父亲被罢官流放,她难道没有亲朋好友可投?必须要嫁入叶家吗?
燕鸿升在众人都陷入沉思之际,急忙干笑两声,示意燕鸿鹄向他介绍汤鹤溪,同时也走到范念德跟前,开始小声的对范念德赔礼道歉,无非是今日安排不周,还请范先生海涵之类的话语。
看着众人再次往楼里面走去,叶青此时已经完全没有了心思还继续留在此处,白纯看起来表面上好像没事儿,恐怕此刻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凄凉吧。
于是刚想张嘴跟燕倾城招呼一声,就看见燕倾城在众人离开后,也正好望向他,伸手指了指那门口,两人便并肩往里面走去。
“谈判之事儿……。”
“谈判之事儿你放心吧,我自己心里有数,该是我父亲的一件也不会放弃,被我父亲视为燕家根基的,同样我也不会放弃!”燕倾城善解人意的看着心不在焉的叶青,银牙紧咬,在门口站定道。
叶青打量着精致的院落,一排排叫不上名字的树,以及院落边缘处的假山流水,叹口气道:“范念德跟燕鸿升显然早就相识,而汤鹤溪跟你三叔燕鸿鹄之间,今日看来之间也是颇有渊源。分家之事儿,显然你二叔跟你三叔,准备的都要比你跟你父亲要周密细致,该放弃的就放弃,但我可以像你保证,如果你二叔跟你三叔,以为拿到那染料,就能从你们手里抢走皇商的帽子,那他们就是在做梦!”
燕倾城不说话,静静的看着好像很少如此认真的叶青,想了片刻,轻轻吐出口气道:“你确定他们不会仿制出染料?”
“你对染料知道多少?就是你们传统的染料方式方法?”叶青没有正面回答,反而是反问道。
燕倾城有些蹙眉,仔细回忆了下自己知道的染料流程跟方子后,才说道:“以前的所有流程都知道,甚至包括如何染色的方法跟用料,我都很清楚。”
叶青点点头,不自觉的咬了咬嘴唇后,淡淡的说道:“将天然靛蓝用水、酒精、盐酸等,便能依次提取出红色跟蓝色靛蓝,而再加入明矾等一些其他物质,特别是从一些树木上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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