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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就我一个人,你就安心住着,什么都别想。工作慢慢找,钱的事也不着急,咱们既然能遇上就是缘分,以后就是哥儿们了,别想那么多,明白吗?”
杜博文的表情难得有了些起伏,感动得几乎热泪盈眶,又觉得有点矫情,强行忍住了。
徐闻却没有受到一点感触,而是心里叹气:当了一辈子顶流,这说场面话的工夫都已经刻在骨子里了。
……
两人上楼,把杜博文安排在次卧住下。
虽然话说得好听,但住了四五年的房子里突然多了个人,还是让徐闻从头发丝到蛋蛋毛,哪儿哪儿都觉得不适应。
等听到卫生间里传来洒洒水声,他有点后悔了。
这场景,这画面,怎么也应该是个女人在里面啊,弄个老爷们儿算怎么回事?
此时此刻,他满肚子无语。
午饭的点已经过去了,他也懒得做饭,叫了外卖。
吃过饭,杜博文主动收拾,徐闻也不客气,直接回房间睡觉去了。
……
接下来两天,两人在一个屋檐下很快度过了尴尬期,毕竟都是男人,即便性格上有不合的地方,但还是很快熟悉了起来。
当然,这还得感谢张楚生。
这货知道徐闻偷偷请假出去潇洒了一个礼拜后,中途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骂他不讲义气,然后在他回家的当天晚上,就招呼他出去吃饭,扬言要宰他一顿。
徐闻当然是没法拒绝,但又不好独去,顺便把杜博文也带着。
初夏的烧烤摊上,张楚生憋了一肚子脏话想教训徐闻,最后都化作人生导师的至理名言冲杜博文去了,左一句“天涯何处无芳草”,右一句“好男儿志在四方”,把杜博文听得一愣一愣的。
最后,三个人都喝得有点多,张楚生口无遮拦先是把女朋友数落了一遍,又痛骂《娱乐周刊》主编郑薇,那是相当的解气。
在他的带动下,杜博文也终于敞开心扉,从剧组导演一直骂到拜金前女友,那一通脏话把徐闻听得,汗都下来了。
两人骂开了,最后把矛头指向了徐闻。
在张楚生一顿“不是兄弟”的道德绑架下,徐闻勉为其难地张口,却实在不知道骂谁,最后勉强把继父董建飞骂了一顿。
董建飞……我招谁惹谁了?
某个古人曾说过,男人的友谊大多是从酒和脏话开始建立起来的。
这话相当不假。
这顿酒醒后,杜博文在徐闻面前明显放开了,虽然还是有寄人篱下的卑微感,但他很有分寸地通过主动干家务,把这点卑微转化成了有眼色的行动自觉。
这样一来,徐闻的不自在也一扫而空,再加上有人给洗衣服拖地,尤其是每天做完饭后有人给刷碗,大大减轻了他被琐碎家务折磨的痛苦。
他这才领会到了好心收留杜博文的美妙之处。
假期结束,生活还要继续。
沈安然还在闭关拍戏,随着两人不联系的时间越来越长,这个女人在徐闻生活里的影响也越来越小,渐渐的已不再想起。
杜博文这段时间一直在找工作。
在此之前,他一直是个骄傲的人,有自己的导演梦和艺术追求,不想被肮脏的现实污染。
但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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