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来,那小家伙可是一贯的心细。”南顿提醒道,“当然,还有公主,也不能让她察觉出什么来。”
“哎哟,知道了。”莱梧在父亲提到艾尔文的时候显得有些心烦意乱。
“你到底听没听懂我在说什么?”南顿语气生硬地强调道。
“我知道了。不会让他们看出什么来的。”莱梧低着头说道。
“还有啊,你好端端地跑去那山脉里做什么,公主的性命与你有何干系?你万一有个闪失怎么办?”南顿说到这的时候有些火大了,“平时看着蛮机灵的,怎么关键时候犯蠢了。”
“当时大家商量着一起去的,我总不好说不去吧?”莱梧辩解道。
“商量什么?艾尔文或许是色迷心窍了,难不成你也喜欢上公主了?”南顿瞪眼说道,“出发前让你沿着遥帆海线行军,不就是想让你安全一些嘛?你倒好,没事跑去山脉里面作死,现在又到这锡陀城来玩命,你是不是觉着你自己的命很硬啊?”
“我这不是没死嘛。”莱梧面对一连串的质问很是无奈。
“你这么喜欢打仗,到时候让亲王给你在军中安排个职位得了。”南顿看着自己儿子神色有些抑郁,便不再厉声质问了。
“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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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不少将领都喝得酩酊大醉了,在大殿上东倒西歪地躺着。
艾尔文见奥妮安脸上的酡红,知道她应该也是喝了几杯的,于是搀着她去吹吹海风,就当是醒酒了。其实一般的将领都是有自知之明的,不会贸然跑来和公主敬酒,毕竟身份不够。再加上有两位公爵和烽鸴在侧,即便有哪个不知尊卑的将领来劝酒,也早就被挡走了。艾尔文心想她心里可能压着事,所以才不留神多喝了两杯。
而此时二楼的某个房间里,莱梧和宸朱正面色凝重的坐着,这两人今日可都没怎么沾酒。宸朱手边还放着一个打开着的信封,这信是仟肖公爵托莱梧他爹给宸朱带过来的。
“你老爹的信上怎么说?”莱梧看着宸朱问道。
“还能怎么说,无非就是保住小命呗。”宸朱低声说着。
“那意思是我们四方佣兵团到此为止了?”莱梧苦笑着说道。
“不是还有艾尔文和凯巴呢?”宸朱虽也是笑着说的,笑容里却有几分悲戚地味道。
“也是。”莱梧顺口说道。
两人相视一眼,一时间都没再开口。房间里堆积着沉重的压抑。
“确定不和他们两个说了?”宸朱缓缓开口道。
“若是和艾尔文说了,他还不得连夜飞奔去前线通知他爹?”莱梧说着看了宸朱一眼,“那不是全完蛋了?”
“那凯巴呢?也不说?”宸朱不禁问道。
“凯巴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和他说了,他肯定要去和艾尔文讲的呀。”莱梧叹了一声,“他可是个相当重情谊的人,又不像你我这般。”
“呵。那倒也是。”宸朱也跟着自嘲起来。
“难不成你父亲寄过来的信里没提到让你三缄其口?”
“那自然是有的。”
“这不就得了。”
“可。。。你也知道,他们这去了,应该是回不来了。”宸朱说着转过来看着莱梧。
莱梧垂着眼长叹了一声,“那也没办法啊。。。兴许能活下来呢。”
“我没想到,你莱梧也会骗自己。”宸朱讽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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