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严厉。将剥好的花生扔进簸箕里,于嬷嬷抬头看着曹嬷嬷道:“江二小姐可不是书香门第的出身。”
曹嬷嬷:“是啊,只这一点,她进我们越国公府就难。”
“那府上老夫人找的那些小姐们,你为什么也不满意?那些不都是书香门第的小姐?”于嬷嬷问的一针见血。
曹嬷嬷被问住了。
“就你那主子,也就是会投胎,”于嬷嬷毫不留情地道:“赵大老爷名声坏,不学无术,成日里招猫斗狗,正经事没干过一件,京师城里最大的混混头子。”
曹嬷嬷脸上有些挂不住了,喃喃道:“也,也不至于,我主子他……”
“我们再说江二小姐,”于嬷嬷没给曹嬷嬷分辨的机会,继续道:“安远侯如今可是得圣上重用的人,掌着兵权,江家老太太还是圣上的干娘,你们越国公府现今有什么?别忘了,你们往上几代越国公,那都是武将,你们也是行武出身。”
不能因为你们越国公府想往文人那头靠,想弃武从文了,你们就不承认你们的老祖宗是靠什么起家的吧?
“要我说啊,你在这儿嫌弃江二小姐的出身,你还不如想想,人家安远侯府愿不愿意要大老爷这个女婿吧,”于嬷嬷说:“江二小姐嫁入你们越国公府,她能得什么好?一个偏心眼的婆婆,想将爵位和家产都占了的二房,哦,还有一个不争气,不求上进的夫君,要我说啊……”
“您别说了,”曹嬷嬷喊了一嗓子。
“真话都伤人,”于嬷嬷摇一摇头,“可曹妹子你得听,你家大老爷他真不是一块香饽饽。”
曹嬷嬷:“……”
她不想听,求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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