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云去了。
“收!”王烈赶忙运用魂技将飞剑收回,随后神色凝重打量张潇,沉声道:“看来我要找的高人就是你。”冷笑又道:“刚才的较量不能算数,凌云学妹眼看就要取胜,是有人插手才会出现这样的结果的。”
“什么高人低人的,我只是白凌霄的丈夫,责任就是保护她不受委屈,现在她打赢了,也累坏了,你们却想找借口耍赖不认输,若是寻常人家也就罢了,没想到堂堂武安王氏这么高的门第也会如此行事,真令我可发一笑。”
“不就是一支琉璃宝瓶吗?”
王烈取出大绿棒子,随手丢向张潇,傲然道:“武安王氏的眼皮子没这么浅,还给你!”
张潇随手接过,立即塞到白凌霄手中。此物有助于她快速恢复魂力。只要有了魂力,便可以召唤天地异力入体,迅速恢复体力自然不在话下。
“瓶子还给你不等于我们认输了。”
王烈环顾众人,扬声说道:“王某这次远来北国,其实是为向白府求亲而来,我与凌云学妹同窗十载,早已心心相映,只差一步白首之约,这次临来前我已经请示家中耋老,允我纳凌云学妹为妾!”
这话一出口,人群就炸了。
纳妾?
白家是什么门第?
白凌云好歹都是白家小姐,堂堂大家闺秀,就算是嫁入到王族家庭,也必然是正妻之位。
妾是什么?
豪门大族,动辄拿来买卖送人的存在。
有时候连人都不能算。
通常情况下,只有入了贱籍女子才会甘心给人做妾。
一个少年率先按捺不住,破口大骂道:“猖獗狂悖,辱人太甚!”
他叫白凌宇,正是白凌云的胞弟。姐姐是他们这个房头的骄傲,更是他心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存在。听到王烈口出狂言要纳白凌云为妾,他哪里还按捺得住,哪怕明知道对方来历通天也要与他理论一番。
可惜王烈对他根本没兴趣,随手一挥,一道刀光掠过去,唰唰唰,往复如电,每一刀都精准的砍在他的衣服上,三刀过后,白凌宇已经狼狈不堪。只吓得面无人色。
“小惩大诫,给你个教训!”王烈道:“人微言轻莫开口,没有实力别出头!”
转而又对众人说道:“我知道你们心中不忿,可惜没用,因为这件事已经得到凌云学妹的父亲白宗年前辈的俯允,所以,我要说的是,我王烈已经是凌云学妹的男人。”
他把目光重新对上张潇,微微一笑,道:“刚才是女人对女人,现在是男人对男人,你怎么说?”
“我跟你没什么可说的,我是奉阳治安官,在我的地头上,只要不做犯法的事,你想纳谁为妾都与我无关,如果你敢做违法的事我就抓你!”
张潇的话刚说完,人群中就有一颗人头飞起。
那是白凌风的脑袋,被他最擅长的钢钩切断了脖子,热血像喷泉似的飙出。作为白宗元同父同母亲弟弟家的长子,他本该是下任家主人选最有力的竞争者。
人群下意识的散开躲避。众人用惊恐愤怒的目光看着王烈,然而却再无一人敢出头。
王烈摊开双手,意态有些癫狂,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看着张潇:“现在你又怎么说?”
张潇默然看着他,已经觉出今天这个事越发不寻常。
闹出这么大动静,白家的长辈们都干什么去了?
白宗秋闭关了,白宗元就在前面迎来送往,还有本该在这里的白宗年去哪了?
这个王烈究竟要做什么?
他为什么敢在白府杀白家人?
最重要是,他这么做究竟是个人行为,还是代表了某些人的意志?如果是后者,是否意味着白宗年已经选边站队,准备公然分裂白家,与白宗元分庭抗礼?
联想到王谢一家的传说,张潇不得不慎重思考眼前发生的一切。但无论怎么斟酌,眼前这个人是不能放过了。
“杀人是重罪,我没什么好说的。”张潇道:“你要嘛束手就缚,要嘛我亲手拿你归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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