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能力的人物绝不会做这下作勾当。
“这么说你也怀疑黑汉是假的?”张潇问道。
许六安道:“不能完全确定,只是觉得这个事荒谬非常,所以有所怀疑,可如果他是个骗子,我实在是想不到他是怎么瞒过戚大内两位至亲的。”
“排除异人作祟的可能了?”
“至少这几个当事人里没有异人。”许六安十分笃定的说道。
张潇点点头,道:“只要不是异人作祟,这案子就不算太难。”
“老师可否明训?”许六安正处在好奇心最强烈的年纪,这个案子他从昨天下午想到现在都没什么头绪。听张潇这么一说,少年人心中不免有些不忿。
“其实只有两种可能。”张潇道:“第一种,这个黑汉说的都是实话,他就是移魂转生的戚大内;第二种,他是个骗子,而他之所以能知道戚家那么多事,其实是有人告诉他的。”
“啊?”许六安愣了一下,随即摇头道:“这怎么可能呢,戚秦氏绝不会这么做,而那个维洛妮又怎么可能知道戚大内在婚前发生的琐”
“怎么不说下去了?”张潇笑问道。
“维洛妮嫁给戚大内一年没怀孕。”许六安把握到了关键点,道:“一年的时间,足够有心人去彻底了解一个人了。”
案情已经明朗,必定是维洛妮与黑汉早有勾结,维洛妮嫁给戚大内后套出那些生活琐事,然后二人合谋害死了戚大内。再由黑汉出面冒充戚大内移魂转生,俩人就可以鹊巢鸠占得到戚家的财产。
张潇道:“案情其实并不复杂,难点在于无法证明他们说了谎,破局的关键是怎么让这两个奸夫淫妇露出破绽,剩下的事情交给你独立去办,我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许用大刑,那么干太没有技术含量。”
许六安雄心勃勃,自信满满的点头说好。这小子在老师的点拨下,俨然认为案子已经告破。方向确定了,剩下就是找证据。他相信就算不用刑,自己也有法子从黑汉嘴里挖出真相来。
张潇丢下野心勃勃的破案小能手,从签押房出来穿过衙门后院,来到街对面的曹宅。
曹大头成了蔬菜人,卧床不起,三日内已经把城里的名医请了个遍,结果甭管什么高手妙手人人束手无策。曹夫人这两天衣不解带的服侍丈夫,眼看丝毫不见效果,整日以泪洗面。
尽管这时代的少年人普遍早熟,异人尤甚,但毕竟是十四五的孩子,骤然遭遇这么大变故,能保持表面镇静已经十分不易。父亲倒下的太突然,他不得不提前面对世情的考验。
这几天人们络绎前来探视曹洪,有人是真心来探视的,有人则是来观望形势的,不排除有人盼着曹洪能快些恢复,但更多人希望他永远不要站起来。
张潇之前曾向白宗秋建议由他出面抬举曹梦熊子承父业接替曹洪。此事已经由许六安转述给曹梦熊得知。
虽然暂时这个事还不能落实,但也足以让曹梦熊对张潇心存感激。
事情是明摆着的,曹洪这个状态肯定不能继续担任治安衙门的局长,他是东盟的官员,卸任需要得到内阁批准,往来报备都需要时间,上面任命新的主官同样需要时间。
像奉阳这样的大城,治安衙门的主管正职更迭不是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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